荣王一把捉住她的手,“他身上绑了炸药。”

苏晚晚气怒攻心,一个巴掌甩在荣王脸上。

“无耻!”

屏风后没什么动静。

荣王脸上冷漠与怒意交织,“我无耻?苏晚晚,是你把我害得这么惨,这笔账,我要跟你好好算!”

苏晚晚挑眉,“锦衣卫就在两条街外,你再不走,只怕这辈子都得高墙圈禁。”

门外候着的蝶心说话了:“有人来了!”

荣王伸手去掐苏晚晚的脖颈,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贱人!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男女力气悬殊,荣王又练过骑射,苏晚晚压根无力招架。

她的手从腰里摸出一把东西,举到荣王面前。

荣王瞳孔剧颤。

这是两个结着璎珞的玉佩,是他的长子和次子的随身物件儿!

怎么会在苏晚晚手里?

难道,朝廷已经把常德的荣王府给控制住了?!

怎么可能?

“你把我儿子怎样了?!”荣王愤怒地往死里掐苏晚晚。

苏晚晚用脚蹬他,眼睛已经开始翻白。

蝶心大喊:“是锦衣卫!快走!”

荣王这才松了手,抓住苏晚晚就往屏风后而去。

屏风后有个壮汉,地上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孩子。

壮汉按住墙边角落处的一块砖,墙上居然出现一道暗门。

荣王要把苏晚晚带走,壮汉准备去抱孩子。

苏晚晚稍稍缓过来,拔下发簪就往荣王脖颈刺去!

壮汉情急,顾不上孩子,过来抢夺苏晚晚手中的簪子。

只是已经晚了,簪子划破了荣王的皮肤。

壮汉一个手刀把苏晚晚砍晕。

屋子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荣王和壮汉顾不上地上的孩子,带着晕厥的苏晚晚迅速隐身在暗门后的地道中,关上暗门。

陆行简与钱柠一起冲了进来。

屋子里没有人,只是屏风后的地上有个孩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孩子身上绑着炸药,只是还没来得及引燃。

孩子不是别人,正是砚哥儿。

陆行简整个人都快炸了:“皇后呢?!”

……

苏晚晚被一盆冰水泼醒。

“说,给王爷下了什么毒?!”

苏晚晚淡笑:“和我一样的毒。”

壮汉揪住苏晚晚的头发,“你不想活了?!”

苏晚晚的头不得不往后仰,笑得毫无顾忌:“反正我也活不久了,无所谓。”

壮汉气愤了甩开她的头发,“你儿子的命也不要了?!”

苏晚晚眼眶红了。

“这是他命里该有的劫数。”

壮汉见她油盐不进,气急败坏:“不可理喻!”

荣王坐在隔壁间,疲惫地闭上眼睛。

“皇后在我们手里,让陆行简拿出诚意。”

苏晚晚中毒的消息虽然对外瞒着,可他和王家有来往,自然知道苏晚晚所中之毒有多难解。

这个毒还是他费心让人搜罗来的。

他自己手上都没有解药。

哪里知道,苏晚晚打着救儿子的名义过来,居然把毒给他下上了!

如果拿不到解药,他即便政变成功登基,又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