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严重,只有两道比较浅的划痕,但也破皮了。

程盈一边给他擦红药水消毒,一边不经意的问:“你今天干啥去了?怎么弄的?”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给人修车,没注意。”

程盈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不知信了没信,消完毒,也上了白药粉,用纱布包起来,绑了个蝴蝶结。

沈彻:……

“这几天自己注意点,最好别碰到水,记得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