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盈感觉没歇息半分钟,又来了。
被迫仰起头,“沈彻”
一旁,书桌上放着程盈去洗澡前脱下来的手表,搁置在桌面上,时针滴答滴答的走过,似乎被遗忘了。
男人察觉到女人消极的态度,惩罚性的咬了咬,力道虽不重,但足够令对方回神。
“嘶”
程盈吃痛,恼怒的咬回去,最后交缠在一起,也不知达到了谁的目的?
程盈这人一旦较真了,那就是要么不干,要做就做得最好,反正她是要当老大的那个。
程盈爱吃螺蛳,自小就极爱,小的时候每到夏天,程大桥隔三差五的下田下塘摸螺蛳,她最深的记忆之一就是夏天很热,晚上很多蚊子,他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边嗦螺,边拍蚊子。
而且他们全家都能吃辣,炒螺炒得又特别辣,嗦螺的同时,人辣得不行,但是越辣越吃得津津有味,停不下来,吃得满身大汗,抽空还要拍腿上吸血的蚊子。
每次吃完晚饭,他们三兄妹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一边歇凉,一边数身上蚊子咬的包,比谁更多,程盈记得蚊子最喜欢咬她。
言归正传,程盈嗦螺的本事可是自小就练出来的真功夫,此时灵活用在这里,触类旁通,交战激烈。
上瘾了是吧?
没完没了了,每次只给她不到三十秒的中场休息,就又缠上来了。
饶是程盈再较真,也不得不为自己的脖子考虑,仰头仰得脖子好酸,推开了沈彻。
撞进对方炽热贪婪的眼神,程盈眼睫微颤,底气不足道:“我脖子酸。”
下一秒,程盈从椅子上被抱起,然后落到了男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