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父亲在电话那端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

车厢里,那些笑声很压抑,也很冰冷。

父亲说:“Caesar,那些不是最重要的事,你也不是。如果你不是Molly的孩子,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电话挂断得很干脆,车载蓝牙开始继续播放电台的音乐。

今天的阳光很好,车窗外的路况一览无余。

但是Caesar觉得很冷。

他很少这样觉得。

时间快到了,他承诺给Grace的见面一定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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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并没有问过他的过去。

他也没有问过Grace。

一方面,是他最开始觉得,他们并不会长久,因此过去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现在,他就不必知道,徒增烦恼。

另一方面,他尊重每个人的过去,并且也希望自己的过去被尊重。

在遇见Grace之前,他没有和任何人实践过。

他的需求可以在网络上被满足,而很多时候,他也显得很苛刻。

因此,Caesar所有关于实践的知识全都来源于理论。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每个人的实践都该有每个人自己的样子,不需要模板,不需要教条。

而和陈斯绒一样,Caesar也有他自己的实践偏好。

他从未实践过,直到陈斯绒说出那句话。

“请主人进行自己喜欢的实践吧。”

正午最好的阳光,将他的Grace完全笼罩。

她伏在半腰高的栏杆处,浑身赤裸。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垂到腰肌,纤长的双腿之间,一切展露无遗。

而他的手上,拿着刚刚从腰间解下的黑色皮带。

银色的搭扣与末尾相折,握在他的掌间。

另一端拱起的皮质圆弧,正安静地贴在陈斯绒的臀肉之上。

柔软的、丰盈的臀肉,在站立的姿势下更显圆翘。

陈斯绒握住扶手的手臂收紧,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实践。

第一鞭落在陈斯绒的左臀下方。

皮带的接触面积较小,因此痛感集中而尖锐,臀肉在一瞬间感到冰冷,也在下一秒泛起火热。

陈斯绒告诫自己要忍耐。

她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主人在间隔一段时间后,落下了第二鞭。

同样的位置,更大的力度。

心脏开始急促地皱缩,陈斯绒张开嘴巴,从口腔中汲取大量的氧气。

很快,第三鞭落下。

是在陈斯绒右臀的上方。

上方脂肪没有下方丰盈,因此皮带落下带来的痛苦没有缓冲。

陈斯绒忍不住溢出声响。

主人的皮带停了下来。

陈斯绒咬住牙,轻声道:“Grace可以。”

于是,第四鞭、第五鞭……

主人开始匀速地在陈斯绒的臀肉上左右开弓。

尖锐的、无法琢磨的痛感带来身体失去自控的颤抖,陈斯绒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她牙关咬得很紧,确认主人此刻一定从中获得了舒缓。

因那些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恋美食的人,下一口永远会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犹豫、更加无法停止。

皮带在陈斯绒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体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主人停下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