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Caesar问陈斯绒要喝什么。
陈斯绒摇了摇头,她说:“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Caesar站在她面前停住了动作,短暂的安静,他问:“你确定吗,Grace?”
陈斯绒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而后,看见Caesar抬手,轻轻揭开了皮带的搭扣。
熟悉的、清脆的、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黑色的、泛着银色光泽的皮带,靠在她皮肤上的时候会带来微凉的战栗。
约莫三指宽的皮带,落下时也带来极致的钝痛。
陈斯绒浑身战栗,可此刻说“停”,简直是把自己刚刚的那几分“龌龊”思绪坦白。而或许他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目光只敢垂在他去解裤带的手指,哪敢再抬起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