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她手指握上酒杯,正准备离开。

Caesar的声音在此时又响起:“好喝吗?”

陈斯绒愣了一下,立马点点头。

“你可以尝试一下……哦,不对,你是不是不喝酒?”

“我不喝酒。”Caesar说。

“是过敏吗?”

“不是,”Caesar说道,“其实说起来,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安静的灯光下,他说话的语气并无不同,但是陈斯绒隐约品尝出几分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