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奶子中,绵软如棉花有另一番爽感。下身被丢进还没装板压实的豆腐中,上下随便插一插,都怕给捣成豆腐碎。可丁三爱吃豆花,自己用胸肏着何登渠的性器,自己下身高高竖起,好若一根舀豆花的大勺,而穴里渗出浆液,洗着屁股下面的床板。
“三哥与我去酒楼罢,我算账时你就坐旁边,拨算盘拨的手冷就往你肚兜里一塞,连烧炭都不要了。”
何登渠可能是在酒楼待久了,见识了各种人物,这些混帐话张口就来。
“乐照又胡言乱语,孩子会听见的。”丁三喘着气,看了一眼凸起的肚皮。
何登渠似是被丁三这话刺激到,放开两只被肏红的奶子,小心扶住丁三的肚子,插进盈满浆液的豆腐穴。
“三哥有了孩子更会吸了,我便在里头住着罢,天亮了再拔出来。”
这话越说越离谱,丁三踹了何登渠一脚,不过穴里含着何登渠的性器,也没使多大力。他自己弄着自己的性器,到底是熟能生巧,丁三如今能很快找到自己阳根舒服的妙点。
两人就这么肏弄着,直到何登渠射在了外面。
不过这些浑话何登渠也只会在床上讲,平日里他还是别扭,出门时明明想要丁三亲他一下,却总是开不了口。
他偶尔也负气,苦闷着丁三为何不亲他。
三哥定是不爱我,不然怎么会没有半分舍不得。他出去上工,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都见不上。
这便是何登渠错怪丁三了。
他最近常常向方娘子打听如何回应一个人的喜欢。他尽量按照自己的想法试着来,多给何登渠做糕点,帮何登渠事先磨好墨……房事上比之前更为主动。但还是跟之前无甚区别。他自己也觉着喜欢不是如此。
然而方娘子说他已经做到了。丁三云里雾里。
他也问了村里的其他人,但大多都是父母结的亲,少有先前就看对了眼的,婚后也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过。
“三儿,你操心这个做甚。你们孩子都有了,还怕绑不牢乐照。不用担心村里人的闲话,乐照便是到了京城,有孩子在有秀云在,他还敢休了你不成?”
同样是大着肚子的芳婶说道,还塞给他一条活鱼叫他让方娘子炖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