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变得认不出来。”
何登渠坐在外间等丁三洗完后,又把木桶的水倒了,拿着找好的之前治擦伤的药膏给丁三上药。
这药是许云鹤给的,应是那里也涂得。
因要上药,丁三洗完后就没穿衣服,裸着坐床上。
双儿的下身皆是无毛,丁三腿一打开就可看见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和肏的红肿的阴户。早上火气旺,何登渠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药是膏状,呈碧绿色,不晓得什么成分,丁三只感觉何登渠抹了药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凉凉的,很快化成了水。何登渠把手指抽出来,手上不知沾的是药物的水还是丁三的水。
“乐照,你抹深一点,里面更肿些。”丁三把腿张得更开,不避讳的直白更像是纯情的浪荡,更勾引人。
何登渠挖了好大一块药膏,深入穴里,肿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挤得紧,需得仔细抠挖才能把药擦进去。手指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阴蒂,丁三这会儿也动情地流着连绵的淫水,大腿不由自主地并紧,性器逐渐起立,发出粗厚的呻吟。
丁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晓得现在不能插穴,然后笨拙地玩弄着自己的阳物,抒发因擦药升起的情欲。
昨夜被弄过后的丁三终于明了怎么收获更大的快乐,在给自己破了春的何登渠面前廉耻心也不高。于是何登渠一边用手指给他穴里上药,他一边手淫着性器,遨游在极乐之间。
可便是丁三放开成这样,面子薄的何登渠还是不敢乱动,下面性器翘得老高也忍住不说,一心一意就是擦药,连稍微玩一玩那发浪的穴都没有。
待穴里上完,何登渠又给他的两只大奶子抹上药膏,丁三身上唯二白嫩的地方有些破了皮,何登渠上的格外仔细。
丁三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药也差不多上好了。何登渠自己去厨房洗了澡,解决了一下发硬的性器。
两人这一番动作,差不多也到了午时。何登渠把被子衣服都收拾了,叫丁三安心躺床上休息,等着他去做饭。
“乐照,你要进厨房吗?”丁三担忧地问他。
“我去山下买,顺便买点别的东西。”纵是他自己也晓得进不了厨房,但对丁三的质疑很不快活,但是他昨夜下定了决心,尽量忍住回嘴的欲望。
丁三这才放心地穿着一个肚兜和亵裤睡了。
何登渠打着哈欠迅速来回山上山下一趟,把要的东西都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