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起来。对比他来说,宋蘅更是尝尽了过去二十年从未领教过的畅快,和先前受淫毒驱使的感觉截然不同。他两手搂着岳青,胯下一次比一次捅得更用力,龟头蹂躏着阳心,把身下的男人给撞得上下摇晃。
岳青抓紧玉梳,几乎要把它捏碎在自己的手里。在那密集的快感之下,他下身的阳具也硬了起来,半扬在空气中,随着肢体一晃一晃。这般进行了有好一阵,宋蘅猛地又将他翻过去,还没来得及背过身,宋蘅便迫不及待地侧入,用着这别扭又刺激的姿势狂干。岳青像是受虐一般地,一条腿被用力地折起,一片湿泞的臀下,两人的连接处,一根涨到肉紫的大棒正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出,捅的时候“啪啪”作响。
干到后来,两人都有些失控,宋蘅压着岳青咬了一气,在将要射出的时候,将男人完整地翻过去,将他摆弄成母狗般的下作姿势,吁吁重喘中,尽全力狠送百下,抛出的白浊溅在男人的臀周,将那片脆弱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画面极是淫乱不堪。
第二次做完,宋蘅算是全醒了应该说,他先前释放后,淫毒就已经褪了,后头的那一回,不过是做男人的本能,这才又在岳青身上过足了瘾。
岳青昏了会儿,没有片刻就回神了。那时候,宋蘅已经从他身上离开了。
洞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水滴声。
岳青费了一番劲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默默地披上了衣服,手还在轻轻地抖着,试了一两次,才将衣结给系好了。他抬了抬眼,朝那一头望去。
宋蘅趺坐在地上,气色谈不上好,但已是无大碍的样子,只有眼角处的晕红,可以勉强看出情事后的端倪。
岳青突然觉得很疲惫,他没能让自己像任何一个受辱的女人那样怨憎七师弟,却又做不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他出神地看了会儿那一头,还是扶着旁边,艰难地站起来。
“你去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岳青怔了怔,没有回头,就只是说:“我先回去,禀告刘大人。你……”宋蘅像是猜到他要问什么,打断他说:“合欢散。”
岳青回了回头,像是没听清一样:“什么?”
那头一道凌厉的视线也向他投了过来。宋蘅仿佛是咬牙切齿地说:“我中了合欢散。”
岳青愣了好一阵。这种淫毒他略有耳闻,那是媚药中最阴毒的一种。中毒者,气走阴跷,要是用内功逼毒,便会弄巧反拙,使毒涌心窍,让人失去理智。若不与人交欢,几个时辰之内,就会气血倒流,就算不死,也会走火入魔,武功尽废。
“为何……?”岳青不明所以。他没懂,他人给宋蘅下这种淫毒,究竟是图什么?
却看宋蘅站了起来,他一向有什么事,都不轻易同旁人说,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不会多言半句。如今,他看了一看岳青,竟缓缓道:“我练的是纯阳功。”
纯阳功是道家的内功心诀,修炼此功需要锁住精元,护住阳气,不可近女色。这样的话,岳青倒是能明白了,那下毒的人是想让宋蘅破戒,一旦他抱了女人,二十年的心血就会功亏一篑。
岳青往湖上浮着的尸体一看:“那下毒之人?”宋蘅应了句:“已经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