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的烟火气,堕落于凡尘。他鬓发全乱,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衣沾上了泥土,衣裳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秀气的眉眼被情欲给挑染得都狰狞了起来。而他胯间的一物已经全硬起来了,和身下人的下腹贴在一起,在折腾的时候,堂而皇之地隔着薄薄的一条裤子摩擦。
就在此时,岳青突然冲破穴道。
他身躯一弹,被绑住的两手撑在地上,只想速速从宋蘅手里脱身,可不过是一翻身,一道阴影瞬间就覆上来,一只手将他的脑袋给狠狠地摁住在地上。
“住手、师……”岳青的脊背蓦地一挺直,全身像是痉挛一般地剧颤。便看他整个人跪趴在宋蘅的身前,裤子早就褪到了膝下。宋蘅两眼深得让人发怵,凭着本能将硬涨的阳物插进男人的菊穴里。岳青当下就疼得眼前一黑,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宋蘅压着他的身后,这才奸进去了一个头儿,没顶的快感就从下身冲上大脑,根本等不及岳青放松自己,就用手掌捏紧着男人的臀,死命地把自己的粗刃往那温软的肉穴里送。
岳青十指死死地插进泥土,牙龈几乎咬出血。宋蘅分开两腿跪在地上,一只手托着那窄致的腰胯,神情极度亢奋,额头青色的筋都突出来,他就像是拿出了杀人的狠劲,泛红的两眼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具,一寸一寸地肏进男人的两臀之间。
岳青强忍着着杀身的剧痛,近乎在被宋蘅强辱的过程中晕厥过去,整整好一会儿的工夫,那颀长的肉刃总算全淫入了体内。宋蘅闷喘了几下,他好似在水里泡过似的,汗水由头上沿着削尖的下颌淌下,湿透的白衣贴紧着,显出青年精悍姣好的躯体。没等身下颤抖的人缓一口气,他便循着一个男人征伐和侵占的本能,按住岳青拼命地抽送起来。
岳青只感觉到撕裂的痛楚之后,紧随在后的是快要溢出来的涨满,师弟滚烫的巨龙撑满了他的后穴,野蛮凶狠地直插,像是要顶到他的胃,折磨得他想作呕。宋蘅想是从未这般疯狂地快活过,他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身下的男人,脸埋在岳青的颈脖间,那曾教他嫌弃不已的汗味和气息,如今,竟成了催情的毒药。他的阳具被紧密地包绕,那容纳着他的地方销魂地绞住了他,令他完全克制不住地伏在男人身后大力抽干。
乱丛激烈地摇摇晃晃,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混在沉重凌乱的喘息之中。狂风卷了一通,岳青忽觉下腹紧抽了抽,他喉头深处短促地呜咽了几声,温凉的浆液分成几股,汹涌地浇入他的体内。宋蘅趴在他的身上,双手在男人肩上抓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的瘀痕。
这般抱着好半晌,眼里的情潮逐渐褪去。岳青觉得身上忽然一轻。那儿有动静响了响,接着,他就听见一个声音问:“我的剑呢?”
岳青撑了撑眼皮,瞧见了那头站着的人。宋蘅瞧着也不比他好多少,鬓发凌乱,本来一尘不染的衣裳全是尘土。他的眼暗沉无一物,深处却有着浓烈的杀意他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想杀一个人过。
“……”岳青默默地阖上眼。他等了很久,意料之中的痛苦始终没有降临。等到他再次睁开眼,耳边响着沙沙风声,树影斑驳,哪里都没有宋蘅的影子。
岳青挣扎地托起身体,将衣服给穿上。他摇晃地走在林中,没走到多远的地方,便又瘫倒在地上。
他望着一片漆黑的夜幕,茫茫地竟回到了重阳山。
师弟们仍是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那会儿,师弟们年纪还小,未跟他疏远,大多都喜欢挨着他嚷着大师兄,独独宋蘅不一样。
宋蘅是十岁入的门,上山的时候,已是个漂亮的小少年了。
岳青照看过这么多孩子,偏就不知道如何与宋蘅共处。可因他是自己最小的师弟,便方方面面都顾全着他,甚至连其他弟子都看出来说,大师兄心偏着小师弟。
岳青没觉着这样哪里不好,他手上一得了什么好的,不说先留给自己,必然头儿个就想到七师弟。直到一日,他瞅见宋蘅从侯府带来的丫鬟在烧东西,全是他从山下带回来给七师弟的小玩意儿。
丫鬟边把那一件件东西扔进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