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慈犹豫了,没有动作。

“念慈,念慈,你不是最听娘亲的话了吗?”

少年笑着上前两步,“怕我?”

白老夫人体内的蛊在怕的发抖。

“老夫人好胆识,可知你体内的蛊是苗疆禁蛊,这蛊连苗疆的人都不敢碰。”

在场的众人都察觉出了不对,这蛊若是他人下的,何必说她胆识。

“求求你,救救我娘亲好不好?”

白念慈眼中蓄的泪水“哐哐”往下掉,她想问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看向站在几步外少年,他还是那副模样,白色的衣袍上未染尘埃,好似没有七情六欲的少年天神看着人世的苦难。

但他不是,他不是天神,她便连谴责的话都不能说,这本就与他无关,无非是喜爱的女子想要雪松盒,他同意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