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齐整出门,路过酒楼又买了些菜提回去。
阿毛见他们俩大中午的才回来,追着问他们去了哪儿,竟然夜不归宿!
班贺如实说:“你伍叔叔留我说话,太晚了,你们肯定都睡了,回来敲门吵醒你们倒不好。我和你旋哥在师父独自做工那间院子将就了一晚。”
陆旋点头,作证他所言不虚。
班贺接着说:“至于睡到这时候才回来,难得旬休的日子,你休假不也怎么都叫不起么?”
阿毛打着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见班贺三言两语将阿毛应付过去,陆旋嘴角笑意止不住,又觉察出一些异样,班贺是不是也经常这么应付他?
看到坐在边上傻笑的鲁北平,班贺问道:“腰怎么样了?”
“御医的药方就是好,已经完全不疼了!”鲁北平说着就站起身叉着腰转了两转,“瞧,灵活自如。”
“那就好。”班贺淡定点头,暗地里强撑着挺直腰,不表现出丁点异样。
剩下的药酒说不准他能用用。
两日后,顾拂忽然上门拜访,一脸神秘:“恭卿,你猜我是为何事而来?”
班贺沉思片刻:“我猜,是为陆将军那座御赐宅邸而来。”
顾拂瞪着他,不敢置信他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