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夏天的雷阵雨说来就来,不讲一点道理,纪柯被淋了个透心凉。

他跑回宿舍,和拿着伞准备出门的宗镕打了个照面。

“你要出去吗?”纪柯在门边微微侧身,往旁边避让了许多,以免把身上的水甩到宗镕身上。

宗镕看到他,目光落在他喉结上,原本想说什么,嘴巴又闭上了,英挺硬朗的俊脸表情骤变,阴沉得可怖。

纪柯此时却没什么心情和宗镕多寒暄,湿漉漉的布料黏在身上,再被西装偏硬的布料一捂,闷热又潮湿,难受得不行。

小腹上沾染了教授喷射的精液,在炎热的天气下早就干涸结块,在腹部结成精斑,扒在肌肉表皮上,行动间存在感极强。

他快步走进宿舍,与宗镕擦肩而过时被他扣住了手腕,力气大得让他产生了自己手腕都被捏碎了的错觉。

“你和谁上床了?”

这句话宗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嫉妒和怒气如同锤子般重重砸在了他的神经上,疼得他头晕目眩,理智全无。

一张道貌岸然的斯文面孔浮现在了脑海里,想起见面时那家伙带着金丝眼镜,温温和和地与他打招呼,背着纪柯时便露出了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言辞嘲讽地出言不逊,四处挑衅。

纪柯一愣,没能说出话。

宗镕把他往屋里一推,甚至不忘把门摔上。

他按住纪柯的略微有点肿的唇瓣,不顾纪柯的反抗,大拇指按在上面使劲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碍眼的痕迹抹除。

“这是亲肿的吗?你和谁接吻了?”

纪柯回过神,猛地甩开他的手,用力过猛,本就有点虚弱的身躯顿时一阵眩晕。他往后靠了靠,大声质问道,“你干什么?!”

宗镕被他冷冰冰地语气刺激得太阳穴狂跳,

“我干什么?”

他凑到纪柯面前,微微扬起头去看比他高了半个脑袋的纪柯,伸手就去扯纪柯身上的衣服,刺啦一声,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撕开了布料。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劲韧漂亮,线条流畅,天生白皮更是冷得像反光的雪,偏偏满身鲜红泛紫的吻痕,成片地从脖颈蔓延到小腹,没入裤腰带的深处。

纪柯也被这满身狼藉惊住了,他没有照过镜子,就更加不知道他的脖颈耳后都布满了连片的暧昧痕迹,喉结处炫耀般地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宗镕

纪柯此时被他按在桌上,身形矮了一截,正好方便了宗镕半跨坐在他小腹处,抓着还没硬起来的鸡巴就往自己花穴里送。

“唔”

纪柯睁大了眼睛,男人英挺的眉眼近在咫尺,黑沉沉地眼睛死死盯住自己。他的身体被宗镕精壮的臂膀死死按住,加上药效还没过,纪柯根本反抗不了。

“操我,快点。”

纪柯嘴唇哆嗦了下,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所有的不对劲都是从今天下课后,与教授单独交谈开始的,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乱了套。

宗镕见他迟迟不动,正巧门外传来了钥匙声和脚步声,猜到是排查消防隐患的老师和宿管正在挨间挨间地开门检查,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说道:

“操我,不然等下我们就保持这个姿势,等着老师开门,让大家都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好不好?”

纪柯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气得脸上气血翻涌,冷白通透的面颊憋得通红,却不敢赌宗镕是不是认真的这家伙就是个疯子,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往下摸到宗镕的小逼,粗粗含了鸡巴的红润大龟头,余下的肉棒柱身没能吞进去,此时也已经完全湿透了,吐出一滩淫水,沿着鸡巴柱身流了下来。

手指剥开阴唇,滑溜溜的阴蒂失去了遮掩,被指尖掐了一把。手下的触感像团果冻,滑腻肥厚的软肉在手指甚至手背上蹭来蹭去。

教授威胁他,现在宗镕也威胁他,每个人在他面前都肆无忌惮。

纪柯知道自己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