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边蔓延到脸侧,师生背德的禁忌快感更是再度刺激到了他。
教授兴奋地绞住了青年的手指:“我、骚逼好久没有吃过大肉棒了……啊嗯,小柯快操我,操、嗯操母狗,每天上课看到你,老师的骚逼都在流水!……”
他不自觉地淫荡地晃动屁股,主动吞吃着插入后穴的手指,却怎么也填补不了深处的空虚,只好上下晃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纪柯仿佛被激出人格中的另一面,不见常有的平和温吞的模样,掀起唇角,冷眼看着在他身上发情的老师,声音还是温和的:“这么浪,老师是不是已经让别人操坏了?弄脏了的东西……”
他抽出被搅得死紧的手指,摸着腹部劲韧的肌肉滑了下去,将手上带着腥气的淫水抹了一片。
他握住教授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感受着手下腰腹骤然绷紧,耳边地呻吟上扬,撸动肉棒的手加大了力气,几乎是在掐着粗壮的鸡巴。
赤红肿大的鸡巴被勒得发紫,肉棒表面鼓起青筋纵横,肿胀得可怜,几乎要被掐坏了。
包皮被他拉下到极致,露出红润脆弱的马眼,可怜兮兮地吐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在手掌的挤压下涂满粗壮的茎身。
“小柯、唔,主人,主人……求你操我、不是,操母狗,老师给你当狗……骚逼只吃主人的鸡巴!快肏一下老师好不好……”
疼痛将剩余的理智搅碎,他语无伦次地乞求身下红着脖子和脸的学生,脸上汗水、眼泪和口水一塌糊涂,哪里还有校园闻名的文质彬彬模样,分明就是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呜咽着撅着屁股求肏。
纪柯强忍着下身的胀痛,迟迟没有行动。
他忍得额角青筋鼓动,冷白的皮肤上浮现出青紫的筋,像是纹身一样从额角爬到太阳穴,英气锋锐的眉眼攻击性十足。
教授被欲望吊得快要疯了,迟迟诱惑不到身下的学生,勉强从一片浆糊的大脑中挤出几分理智,断断续续地思考出了答案。
他拱着屁股像小狗一样往纪柯握着他鸡巴的手里顶,呜咽道:“嗯啊、没有……没有别人,呃、只有主人!母狗只给主人草啊!”
纪柯握着他的腰顶了进去,咬着牙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忍着药效带来的酸软用力顶到了底,外面只留了一小截肉根,连着囊袋一起狠狠撞在了熟烂红肿的骚穴上。粗壮的鸡巴把整个肠壁都撑满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严丝合缝地裹在红润肉逼的挤压下。
他把持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顶撞着,龟头仿佛撞击着肉肠的最深处,把教授肏得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叫了半天毫无意义地呻吟。
纪柯抬眼注视着身上的教授,腰腹后弓绷出弯月的弧度,胸膛到脖子都是红的,那双经常藏在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流出眼泪,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他高高扬起脖颈,正好送到了纪柯的面前,鼓起滑动的喉结成了他盯上的猎物,于是张口咬了上去,牙齿陷入皮肉中,抵在了脆弱的软骨上,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咬断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