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不知所措的母子两。他表情实在阴沉，眉眼本就是冷硬肃杀的类型，皱起眉头嘴角下撇，更加冰冷可怖，小孩被他一瞪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纪柯怕他说出太难听的话，拉了他一把，“一点无糖气泡水，没弄脏裤子，只是打湿了一些，我等下去卫生间的烘手机那里吹吹就好了。”

说着，他握了下宗镕的手掌，温热的掌心干燥柔软。

宗镕只好将嘴边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生硬改口道：“闯了祸连个道歉都没有，小孩不懂大人也不懂？！”

“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小孩，真的不好意思！”这位母亲赶紧道歉，还推了推小孩，“你也和哥哥说声对不起。”

小朋友怯生生说了声“哥哥对不起”。

他母亲又接着道：“今天这顿饭钱我帮你们付吧，这桌上弄得一团糟的，影响你们出来吃饭的心情，也算表达我的一点歉意。”

纪柯倒也不缺这一顿饭的钱，看小孩躲在妈妈身后表情惊惶，妈妈道歉也真心实意，便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看着宗镕气闷的表情，他不想让他感到憋屈，没再劝阻，看着那位母亲帮他们结了账。

服务员过来帮忙收拾了桌子，将污染的食材撤走，清理了烤糊的烤架。宗镕总算能坐下来安稳吃饭了，纪柯扯了扯粘在皮肤上不舒服的布料，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卫生间打扫得很干净，灯光明亮，洗手池上摆着香薰，空气中隐隐浮动清新的暗香。纪柯挑了个角落里的烘干机，他个子高腿也长，稍微抬了下腿，烘干机就呜呜呜运作起来。

门口吱呀一声，有顾客推门进来。

纪柯正专心致志吹着裤子，一双微凉的手钻进了他卫衣衣摆，落在结实的腹肌上，冰得他瑟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