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着教授装模作样的约纪柯出去,捏着嗓子怪里怪气的跟纪柯作妖,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敢做,他只能气得闷在家里狂吃一锅大米饭。
哪怕昨晚上就听纪柯表白过,那不是喝了酒,晕晕乎乎的,梦里都在不安,生怕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纪柯低下头,舌头舔过会阴,滑到缩紧的后穴,从褶皱上舔舐过去。舌尖细细扫过褶皱的每一道缝,卷起来往里边钻。
一边舔弄,他伸出几根手指钻了进去,摸索到敏感点揉捏时,柔软的肠道分泌出了大量的粘腻液体,叽里咕噜的被搅动,然后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好骚啊……
纪柯呼吸急促起来,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阴茎完全插入后的快感,手指在其中不断摸索,指尖在穴肉上抠挠按压,引得怀中人发出呻吟。
宗镕被这种久违的感觉爽到,揪紧了纪柯的头发,抖着腿,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纪柯脸上,后穴瘙痒难耐地主动张合收缩,肠道分泌出肠液,从肉穴里挤了出来,流到纪柯的鼻梁上。
纪柯手指抽出来,掏出硬得发疼的大肉棒,将狰狞的性器抵上那处柔软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
翕合的后穴贴上敏感的马眼,柔软嫩滑的触感带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身没入,顶住张合的肉穴往前一撞,进去了一半,撑开褶皱肉穴,将撑紧的穴口皮肉撑得发白。
粗大的肉棒连根没入,从阴茎和肉壁黏膜的缝隙里挤出一股潮液,沿着腿根流了满腿满屁股。
就连被撑得鼓起的肚子,被撑开的腹肌也被顶得往上跳了跳,沉甸甸的阴囊啪地拍打在分开的臀肉上。
耳边传来宗镕的闷哼,熟烂外翻的逼肉又喷出一点裹着白浊的淫水。
阴茎被温暖紧致的肠肉所包裹,不停的收缩吮吸,湿红的黏膜内壁死死绞住青筋虬结的肉棒,又分泌出溢出的汁液。
到底是还没开过苞的洞,无比紧致灼热,布满褶皱的肉穴边缘被撑开,边缘薄薄的绷紧了皮。
“啊……好爽……重一点……”
男人喟叹地断断续续呻吟,快感余韵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酥麻感裹挟在血液中从
纪柯的手指穿过臀缝间,握住肥厚的臀肉,肉波溢出在指缝间,掐着手里的腰突然顶弄起来,力道透出狠戾的意味,像是要把人干死在鸡巴上,精瘦的腰都被他捏出了青痕。
温热肠肉像鸡巴套子似的,仿佛产生了自我意识,翻滚收缩地吮吸着顶到肠穴深处的大龟头,摩擦挤压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宗镕有限的脑容量早已过载,但是还记得窗外试图偷窥的清洁工,以为对方还停在窗户外面听墙脚,赶紧咬住手背,试图控制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肠肉控制不住的吮吸蠕动,痉挛着挤压体内的粗壮肉棒,被肏得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只觉得快要顶到胃里边去了。
宗镕满身是汗,紧实的皮肉滑溜溜的,纪柯抓着他的腰凶狠顶弄,几乎抓不住,不停地往下滑。
反复几次后,他忍不住生气的甩了晃荡臀肉的打屁股一巴掌,掐着腿弯把人翻着过来,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嗯啊!好深!……好爽……”
宗镕在快感的刺激下不住地发抖,大腿夹着精瘦的腰甚至主动配合着起伏,一只手揽住年轻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在胸膛上杂乱无章的揉捏着硬挺的乳尖,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一片浆糊,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的屁股痉挛地抖动了几下,一股更加明显地水液喷了出来,
“小柯…小柯……”他的声音都在抖,呻吟也断断续续,“…呃你轻点,受、受不了了…啊……”
他的
窗台边的踢脚线是大理石制,粗糙的边缘磨着他的背脊和屁股,敏感的皮肤蹭的生疼,催化出说不清的酥麻快意,汇合身体的情欲,刺激得更加敏感。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沉溺于情欲和快感中,思绪混乱的纪柯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感觉到小腹发紧,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