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胸膛,冷白的皮肤像烫熟的虾。

他公狗腰带着肉棒啪啪啪地猛烈撞击,翘起的龟头肉棱不知道进去到了哪里,宗镕昏昏沉沉地精神突然清醒,憋着的声音没压住,“啊”地喊出了声,湿软紧致地肉逼拼了命地绞紧,被粗硬的肉棒捅得咕啾咕啾作响。

那滋味儿从尾椎骨爽到了头皮都是麻的,他禁不住浑身肌肉都抽搐了几下,抱着的两条大腿痉挛个不停。

腿根的肌肉收紧又放松,外翻的艳红逼肉又开始流水,连根撞进肉穴的鸡巴龟头上被喷出的汁液淋了个正着,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泉水中,纠缠在红润铃口的周围。

警笛声吱哇吱哇地越来越近,恍惚间宗镕甚至以为那是警察过来抓他的,把他这个在大庭广众下淫荡犯贱骚母狗抓走。

“呃、小柯!不要……不要抓走……”

他呜咽着哀求纪柯,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滚烫的肉棒塞满宗镕的逼穴,捅得肚子又热又胀,腔口难耐地蠕动,子宫口那圈肉嘟嘟的红环早就被翻来覆去的顶弄。

“呃、用力……啊嗯、嗯……纪柯、不,哈啊啊……”

肚子里热乎乎地痉挛,涨得赤红的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子宫深处凿,力道大得男人直接被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肿胀发烫的奶子挤压在玻璃上,被压得扁平变形,鼓出淫荡的肉弧。

这么大的力道全撞在了脆弱的肉逼上,湿红肿大的逼肉抽搐,连突出一块的腹肌都在抽搐,宗镕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鸡巴肏死了,哑着嗓子哭喊哀求:

“小柯!轻点!轻点!……呃、不要了!”

纪柯呼吸急促,咬着后槽牙,额角青筋鼓动,胸膛红了大片,像是起了疹子一样触目惊心的红,背脊上全是大颗大颗往下滚的汗珠。

水声啪啪啪作响,满屋子都是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两人都顾不上会不会被外面车祸现场的人听见了,疯狂地肢体纠缠,体液交换。

“呃!!!”

突然高扬的呻吟吓了纪柯一跳,他眨了眨滚进汗水的眼睛,没来得及说话,也被落下的阴影吓了一跳。

一双脚从落地窗上沿缓缓降了下来,一点点露出沾染灰尘的深色裤腿,以及清洁工坐着的吊椅,和他不知所措的沧桑面孔。

纪柯顿住了,被汗水刺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窗外的不速之客,手下紧握的腰还在抽搐。

清洁工的脸皮涨得通红,显然是听见了两人的动静,眼神四处飘忽了几下,又忍不住往落地窗里边看。

宗镕和他只有咫尺之隔,几乎要脸贴着脸,这个突然出现的清洁工如同这场做爱中的第三人,和宗镕面对面地观察着他挨操。

男人抗拒地挣扎起来,拼命摇头,脸上眼泪汗水横流,极致快感让黑沉沉的眼睛翻起了白眼,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

浑身皮肉布满了滑腻的汗水,腰肢像拉开的弓箭拱到了极致,绷得极紧颤抖个不停,大腿拼命试图合上,被另一双手压得死死的,腿根的肉抽搐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