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喜酒,还要给二爷封个大红包,再请您给我算算啥时候抱儿子。”
“哈哈哈……你这小子……”
在众人的嬉笑中,容少卿郑重其事地挽了袖子,开始给人指点。从手相到面相,再到生辰八字,他说得似模似样兼而诙谐打趣,一众人倒也不管真假,反正听得开怀,不时跟着哈哈大笑,或是插上几句调侃。
说到兴起,昨日吃了容少卿茶点,今日又喝了酒的那位,也说要算上一卦,多少有些吃人嘴短,不好白占人便宜的意思,见头一人那卦并没收几个钱,也便凑凑热闹,甚至自己算还不行,撺掇张罗着让在场所有人都来一卦。
将近傍晚,芸香在家中准备起火烧饭,才点着火,正扇风时,便听得容少卿收摊回来,进院便喊了一声:“言儿,冬儿!”
她手上忙着,也没出去应。未几,容少卿拿着两个糖人儿进了灶房,见了她问说:“只你自己在家?”
芸香回说:“才腊梅姐来,把嘉言接家去了,说老太太想他,吃完晚饭再给送回来。冬儿是午觉起来不见了那只大黑蚂蚁,哭闹了一顿,见着嘉言走了,更不高兴,我爹娘带他去程捕头家串门子,找他家儿子玩儿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容少卿有些失望,扬了扬手中的糖人儿,“等他们回来,估计这也得化了。”
芸香拿了个瓷碗,让他把糖人儿放在上头,“爷怎么想起给他们买糖吃了,可是开张了?”
容少卿笑而不语,撂了糖人儿,从袖口里摸出钱袋,放到芸香面前的灶台上。
芸香有些惊喜,“还真的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