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以后来那么讨厌我了,明明小时候挺黏我的,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可能她也不是讨厌我,是讨厌很多事吧,我做可以,我做是顺理成章,到了她们身上,就成了没必要、不值得。”

岑蔚点点头:“是啊,每次和亲戚一起吃饭,哥哥弟弟们被问的问题总是一年挣多少、工作干得怎么样了,轮到我们就是什么时候结婚,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明明我的事业也干得挺厉害的,怎么就没人关心呢?”

周然说:“我关心。”

岑蔚笑了:“你是我老板你当然关心。”

这几天回到家她都精疲力尽,周末也只想躺着什么都不做。

粥粥被送回家让爸妈先带着了,岑蔚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

周然比她更累,明天又要去总部出差,快闪店的方案马上就要进入实地筹备环节了。

这晚他们不到十一点就睡下了,岑蔚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听到周然在打电话。

他掀开被子下床,说:“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岑蔚眯着眼睛打开床头的小夜灯,问他:“怎么了?”

“小姑......”他说到一半又停下,“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