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拜了,一直没动静,差点把她吓死。”

说不清刚刚那杯到底是热红茶还是热红酒,岑蔚现在脸颊冒热,寒风吹过来只觉得舒服,她语调轻扬,打趣周然说:“原来我们嘟嘟小朋友天生就是社恐啊。”

周然慢下脚步,纠正她:“嘟嘟是你的狗。”

岑蔚笑意狡黠:“对啊,‘嘟嘟’是我的狗。”

周然反应过来,不理她了,加快脚下步伐。

“等等我。”岑蔚跑起来跟上他,伸手抓住他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