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自然要嚣张一下。
锦岁冷笑道:“李大人真要走?”
李恒怒道:“难道你还要狐假虎威,惩戒本官?”
锦岁阴阳怪气地说:“我哪敢!不过我提醒一下,朝廷传旨的内侍已经进了燕地地界,要是让他知道真假戾王之事。”
“转身回长安告知陛下,鞑子一战的战绩势必不作数,众位大人别忘了,你们也在立功薄上。”
“还有,假戾王在边城做了这么多事,难道你李大人就没有一点责任吗?失察之罪是跑不掉的吧?”
“现在王爷提前跟你们聊,那就是要肉烂了闷锅里,自家人解决。你非要大吵大闹到天下皆知,我是死罪,你们也得陪葬!”
“再说,我只是奉命做王爷的替身,可在任期间做过一件枉法之事吗?难道李大人是替郑芸叫屈?”
她说一句,李恒的态度软一分,最终瘫回椅子上,才知自己上了一艘什么样的贼船。
他有气无力地问:“王爷打算怎么办?”
又补充道:“郑芸之死是他罪有应得,下官从未有过异议。”这话得提前说清,毕竟他之前和郑芸走的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