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米汤送服为解蛊,她希望紫棘草可以发挥去毒的功效。
他用冷硬的语调开口:“不喝!”
苗千月不以为意地轻轻坐在床沿,柔声哄道:“我喂你。”
他紧抿着唇索性别过头,因为警戒,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紧着。“我没疯。”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忖着他的用词,苗千月没好气地笑出声。
休想用激将法让他屈服,拧起剑眉,厉炎锐眸中尽是无情与漠然,答得直接:“对。”
苗千月闻言轻叹了声,清雅的面容有些懊恼。
唉!这男人固执又冷傲,戒心重又难哄骗,要逼他喝下药,怕是比登天还难吧!
“银蝶毒不解,你的痛苦只会与日俱增,何必同我闹脾气呢?”她软白的柔荑轻落在他的肩头,语气有些无奈。
她把他说得像耍赖的孩子!厉炎目光凛然地回过头,眼底却因为落入苗千月伤痕累累的软白柔荑,闪过一丝诧异。
感觉到他瞬也不瞬地冷冷觑着她的手,苗千月赧然地缩回手,呐呐地开口:“不趁热喝药凉了、变苦了,你可别怪我。”
扯住她欲缩回的手,他语音持平地问:“怎么伤的?”
在他那冷漠态度下,苗千月看见一丝温柔,她怔着任他握着:“还不是为了你,紫棘草很多刺的。”
心猛地一窒,他连忙压下心口泛起的柔情,无动于衷地开口:“那是你”
趁其不备,苗千月含了口药汁,轻轻堵住他的唇与他相濡以沫。
“你”
柔软的触碰伴随药汁滑下喉,厉炎怔得无法动弹,正想开口,眼底却映着她闪烁着俏皮的坚定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