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来回翻转,金属材质的笔帽折射出铁质光痕掠过双眼。
光阴荏苒,他的面容逐渐褪去少年时期的温润精致,眉眼间衍生的阴鸷和冷漠像泥泞中挣脱而出的蝴蝶,阴柔、婉转,看似脆弱但蝶翼有毒,只要略微轻颤,翅膀便会在任何想要捕捉他的人身上留下毒粉。
闻雀扶住转椅把手起身:“集中人力搜索缅甸一带,有关于他的消息立刻告诉我。”
“是。”
他伸手去拿挂在旁边衣架的西装:“下午没什么安排吧?我想去箭馆射箭。”
助理有点为难:“刚才老宅那边的人说,有一个女人带着儿子来要名分。”
闻雀的手一顿:“我爸还是我爷爷的?”
“她说是闻伏苍老先生去世前留下的。”
闻雀冷笑:“他真是死了都还想给我添麻烦。”
助理立刻低头,被他这话吓得不敢出声。
“估计这女人把孩子养到现在才敢露面。”闻雀整了整衣领,面容轻缓,“还算有点脑子,比我妈那时候强多了。”
铃声响起时,他拿手机接听。
助理见闻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