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拆掉乳丁和银环后 温热难耐汹涌潮感澎湃的聚在在下体,下面的批很快就湿了,连性器也只要稍微触碰就能勃起。

每天早晨醒来,许淮都能感受到强烈的躁动,内心的热意如蚂蚁啃食身体撕扯着每一寸皮肉。他没和季游说这件事,通常都是自己解决。

“你的身体很敏感。”季游伸手摸他有些发烫的额头,凑近他低声抚慰,“应该是这些天在书院疗伤养身体的原因。”

居住环境闲适安逸,吃食也是季游精挑细选后做的,许淮每天除了休息就是负责教习郑洛的射箭,身体修养的快,心情也相对好很多。

季游俯身掰他的腿,看到那出穴口的阴蒂有些微肿,但伤痕极浅有愈合完整的架势:“再给你涂点药吧。”

季游伸手拿药水和纱布,轻轻用棉球蘸取药水擦拭,又换了更新的继续碾磨许淮胸口的乳头。微凉液体混杂轻柔触感一点点蔓延皮肉,有点热,但很快棉球蘸取药水所到之处就像起了火般麻痒难耐。

许淮轻轻皱眉,季游立刻停下动作换更温柔的力度去帮他擦药。

离这么近,他喜欢能看见对方冷淡如沉静古画的面容,眉眼间的清高矜贵在此刻也像揉碎了的绢纸一点点沿着裂缝往下滑落,逐渐失去往日的矜持。

蓦然,许淮盯着他,突然说道:“我已经很克制了。”

“什么?”季游继续给他上药,脸色平静。

“关于孔栀的事。”

季游擦给他擦拭胸口的动作停下。

“昨天以为自己能放下,还是不行啊。”许淮的声音有些不稳,“我再教习郑洛射箭时,没想到射出去的箭会瞬间变成千纸鹤扎在我心里。我想象不到,如果孔栀真的不想活,我该多难过……可现在已经无法求证了。她的个人意愿,我再也听不到。”

“你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孔栀她……到底想活着吗?”

季游攥紧手中的棉签给他上好药,低头撞上许淮那双眼睛,漂亮野性的瞳孔含着清晰的泪水,眼尾泛红,恣意的傲气也一点点碎掉。

季游心想,他真是败给这样的许淮了。

“我没有骗你。”季游伸手攥住他的手,掌心包裹指尖,“她很想活。”

许淮低声喃喃,脸色和缓许多:“是吗?这样就好。”

季游垂下眼睑,心想一定要把孔栀给许淮的那封信藏好,千万不能让他看见,盘算着哪里能好好的存放这封信,手臂突然被人抓紧。

他低头看见许淮在怀里抬起脸看他:“明天上课吗?”

季游怔住:“下午有一节。”

北京大学这边的毕业证拿到手后,他就等保研名单出来。他本想带许淮一起回华番省海州大学领毕业证,但是这人不愿意也挺不在乎的。

“领不领毕业证都无所谓,我不喜欢读书,大学肆业也好。”

季游见他还是不愿意也只能同意,但怕他无聊,还是买了很多游戏机和弓箭。

“班长。”许淮神色很淡,收紧了搂他的双手,“留下来陪我吧。”

似有若无的暧昧呼吸凑近脖颈,声音很轻在空气里有轻微震动,瞳孔的颜色很亮,锋利恣意的五官有种惊心动魄的魔力,右脸的牙印几乎只留下浅浅的粉色痕迹,下颚汗水滴下来落在季游手背。

空气似乎凝滞。

许淮见季游的手指被烫的缩了下,对方神色冷淡,许久才长舒一口气:“我去拿东西。”

他见对方转身去客房,想着自己裸着下体太尴尬了,就算等会儿要做也不能坦率,本想拿沙发旁的一条毯子想盖在身上,结果就见季游从客房出来手上还拿了点东西。

一瓶药和一盒套。

许淮顿觉诧异的看他。

季游淡定的打开药瓶:“给你吃的。”

他顿住,又补充:“春药,吃了不会难受。”

许淮觉得好笑,心想这人是认为自己和他做太难受了所以给点药吃嘛,问道:“你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