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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耕雨晃着酒杯:“在北京做官真难,没点后台还真是寸步难行,还好老爷子没死之前留点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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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出任务去泰国,我从三楼摔下来,左臂骨折。”许淮比划着这条被季游抱着的左胳膊,“钢钉穿过去,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季游不自觉捏紧了他的手臂。

许淮安慰似的拍他手背:“现在没事,钉子取出来了。”

四个男人停下动作,现在只要牵扯到许淮有关的话题,他们都会仔细听。时间好似流淌的很慢,月色晃动间如水液泼洒五人身上。

许淮靠在火炉旁,身旁围着四个男人,手臂、肩膀、脚边都被人强势占领,爆裂燃烧的木头微响,热流晃动呼气间,脸和身体也被烤的很烫。

好像离火炉太近了点。

他刚才觉得热,现在又觉得热过头了。

他抬手摸了下脸,很热,眼神也飘然,又伸手掀起上身睡衣下摆露出腹肌,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撩衣服干嘛?”

许淮抬眼发现是季游,他还没意识到对方眼中疯狂的克制,自顾自的说:“热死了,你们不热啊?”

四个男人顿时没了话,眼神盯着撩衣服的许淮看。

他们何止是不热啊,光是看一眼现在的许淮都觉得热的要命想原地升天了,但还是咬牙想克制。

银色长发的男人靠在火炉旁,肤色微红,冷漠瞳孔覆上潮热湿感,掩没锋芒、褪去利刃后袒露的脆弱更为吸引人,浅色上身睡衣被撩起一角露出紧实腹肌,流畅肌肉线条隐匿于睡裤下,滚动汗水洇湿布料,舒展身体和慵懒姿态影像一点点倒映他们的眼中,深切烙在心上。

唐耕雨把他的身体往自己那边带一下,声音温柔:“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回去睡觉好吗?”

许淮被火炉烤的有点困了,还没意识到危险到来:“嗯……你们刚才许的什么愿?”

“回房间告诉你。”唐耕雨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其他三个男人也不甘示弱的跟在身边,扶胳膊的、搭腰的都有。

直到被人放到床上,许淮见他们没走的意思才觉得不对,但为时已晚,这四个不做人的禽兽狠狠压着他做了一晚上。

过程中,许淮和闻雀接吻的同时,感到身体里又换了一根新的冲进来,顶的他快意溢出泪水糊在泛红眼尾。

“等……!等等!”

许淮想叫孟绍安停下,双腿已经抖的不成样子,膝盖发软,声音沙哑想说话又想到嗓子深处刚吞下浓稠液体,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只手摸他的脸,泛红流泪的眼睛、颤抖的唇瓣全然略过,最后温柔的掰着他的下巴在额头落下一吻。

“Merry Christmas。”

“今年我们许的愿望倒是挺一致的,全都是祝你平安快乐的句子。”

唐耕雨的声音很慢,柔和轻缓,像是在娓娓道来一件无价之宝。

“我写下的愿望……”

“祝我的爱人许淮,昭昭如愿,岁岁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