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这个名字时都有些茫然,意识到对方已经去世三年了。
许淮突然有点排斥孟绍安的靠近,伸手推开对方环在他腰身的手。
孟绍安好似做错事般的停顿动作,声音难过:“怎么了?”
许淮:“我不想别人搂着我睡觉。”
孟绍安尝试做一点最后补救:“可是在祈安山时,我也经常搂你。”
“那是为了取暖。”许淮说,“在那种情况下我们不抱在一起,热量很快衰退,我们会死的,但是现在没必要了。”
孟绍安急了,伸手又用力搂住他抱在怀里,动作幅度有点大,许淮整个人都被他翻过去被迫抬眼看对方,那双蓝眼睛很漂亮,此刻也满是难过和痛苦的情绪:“我想我们回到以前……”
许淮冷笑:“以前?”
孟绍安:“啊不、不不是!以前就是重新开始好好谈恋爱那种。”
许淮:“我不和男人谈恋爱。”
孟绍安:“可以尝试一下吗?而且我长得很帅,肌肉很棒,我也愿意改,也很会照顾人。”
他越说越急,眼神难过的盯着许淮的脸,如饥似渴般的不敢放过他的一丝表情:“我很会照顾平安,你看这些天平安做绝育手术我把他照顾得很好。你想我听你的话,我就听了。”
“没必要。”许淮伸手推开他,起身往旁边的床坐,“别抱我。”
孟绍安好一会儿没声音。
许淮也慢慢的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觉得身上很沉很重,像被压了块巨石般烫热,他迷茫的睁眼才发现孟绍安紧紧抱着他,双手双脚像八爪鱼般紧紧贴在他的肢体。
深刻俊美的睡颜贴的他脖颈很紧很热,呼出的热气也把他弄醒了。
这人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许淮伸手把他推开,力道大了点,孟绍安直接从床上滚下去,整个人身体重重跌落在地板上。
砰的一声,男人瞬间醒了,脸色紧张:“啊,地震了吗?老婆快……”
“没地震。”许淮,“不让你抱我睡怎么还抱?”
孟绍安低头嘟囔:“这不是太想你了吗?来我家这么长时间,咱俩也没同床共枕过。”
许淮挑眉:“所以你就抱着我睡?”
视线移动到孟绍安的胯下注意到什么。
“还硬成那样。”
孟绍安尴尬的收拢双腿。
一连三天,孟绍安都没敢见许淮,直到许淮生日那天才敢出来说话。
*
许淮生日这天的天气比前些年的好,阳光和煦,风暖气清。髁莱胤斓
无是非他们一大早就来了。经过上次食物中毒进医院后,他们很谨慎的吃完早餐过来。
许淮说:“好久没射箭了,一起?”
众人自然高兴,簇拥着许淮出去玩。
天气很好,他们在院子里打牌、射箭。
经过之前的事,孟绍安和无是非他们熟了很多,除了夏鸢以外,其他人的脸色都对他还算好一些。
孟绍安和无是非、左格、冯力三人打麻将。他这几年也是私底下练过的,边抽烟边摸牌很快打了一轮下来,胡了四、五局。
夏鸢站在一旁哼着歌抱平安,手指撸猫毛。
“剧组这两天没你的戏拍呀。”孟绍安把左格出的红中拿走,放到自己这边两张红中牌旁边。
夏鸢淡淡的说:“嗯,我今天是临时请假。”
孟绍安敲着手指,无视左格的黑脸继续出牌:“今年你有三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上映,挺忙的,还是都和国际大导合作。”
夏鸢撩了撩头发:“是啊,今非昔比,曾经还在你手下做事,现在早独立了。”
孟绍安出牌,无是非嚷嚷着要胡牌,他一眼看穿:“我的牌技可不像以前在火锅店那会儿了。哎哟,冯力你还开了一条暗杠。”
麻将桌这边热闹着,许淮和卡颂在练习射箭。
院子被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