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他得废老大劲才能舍得离开不断挽留他的秘密花园。
他坐在床沿片刻,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他试图打破僵局,阮知涵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吃饱了,能重新捱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有,你还没认识到你的错误呢。”
如他所料,她吃完擦擦嘴就要跑。他是明知有圈套,为一晌贪欢,愣是往圈套里钻。
他说:“哦?刚刚认错的不是你?”
“那是做爱时说的,不算数,”她理直气壮,“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敷衍男人的,你不是那么天真,当真了吧?”
还要反过来嘲讽他呢。
晏澄望着她露在被子外的肩,颇有狠狠揍她屁股一顿的冲动。他本来还能忍,她来这么一搅和,他重新思考起是否该继续放她去外面晃荡。
她估计是没做坏事,否则不至于巴巴地跑回来找他。
这么一来,让她多玩个十天半个月也行。可他又有点不乐意,他不能跟她分开太久,否则会连觉都睡不好。
38.炮友
阮知涵侧躺着不搭理晏澄,晏澄自己沉思半天,心里不上不下的,终究坐到床沿,掌心缓缓抚上她的翘臀。她不肯,卷过被子裹住自己,心里一阵烦躁,嘟囔道,“你该上班了,去上班吧。”
话音刚落,她的眼眸就合到剩一条小缝。晏澄哭笑不得,她这人热情起来谁都挡不住,冷起来谁都管不了。他也不能怎么样,做太多反而显得他很想服软似的。
他重新起身,居高临下,却半点感受不到高高在上的姿态所带来的尊严。他恨不得咬住她的脖子,用最原始的办法逼她屈服。
可是,晏澄做不到,凡事有度,他不想做得令她反感。
他无计可施,而且今早确实有重要会议,还是进衣帽间整理着装,洗漱完毕就离开。
阮知涵知道他走了,安心进入梦乡。她习惯懒散的生活,很少会准时上班,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懒洋洋地翻身翘二郎腿。
她双臂打开,大剌剌地摊在床上,一点点睁开双眼。昨夜的酸涩感犹未褪去,躺了好一会,她终于撑起身体,薄被滑落,赤裸的肩膀沐浴在阳光中。
她瞥眼肩头金灿灿的光晕,倦怠地打个呵欠。
昨晚睡得很舒服,今早起来心情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