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当初陛下留谢贵嫔在宫中时,尚且握着何迈将军的命以做要挟,如今,妾可没有什么驸马,殿下就不怕吗――”刘楚玉话锋一转,声音蓦地有些冷厉。

刘子业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她,“阿姐此话何意?”

“何意?”刘楚玉讽刺地笑了笑,又喝了一杯酒水下去,才开口道,“陛下就不怕妾想不开吗?”

像是要印证她说过的话一般,她脸色陡然变得非常难看,额上隐隐起了汗珠,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案,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刘子业眼中的错愕转瞬间变为了难以置信及慌张,他愣愣看着她,一时间竟忘了动作:“阿姐你――”

刘楚玉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以往月事来时,即便寒疾一并发作,也不曾如此痛苦,现在她身上寒疾都已经好了,按理说不该这么难受才是,骤然袭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同刘子业继续谈判,只哆嗦着唇想要让刘子业帮她传太医,然而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颓然倒地。

“来人!传太医!”

昏过去之前,刘楚玉只觉刘子业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颤抖着嗓音唤着她:“阿姐――;阿姐――”

82.醉酒

建康的冬天是寒冷的,皇宫中虽然烧着地龙,但宫殿太过空旷,并不怎么暖和。

刘楚玉睁着眼躺在榻上毫无睡意。晚间太医诊治过后替她开了药,她的肚子已经不再疼痛,然而手脚冰凉,入睡着实有些困难。

也不知是刘英媚给她的药的作用,还是因为她的月事太久没有来了,这次大出血已久以及晚间那让她晕厥的疼痛,让太医险些误以为她是流产血崩了。

刘英媚当初到底是何用意呢?

“阿姐――”

侧身的动作带来身后的一声轻唤,刘楚玉这才发觉原来刘子业也躺在榻上。

“阿姐好些了吗?”刘子业揽住刘楚玉的肩,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仍有些苍白的脸色,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有些苍白的唇瓣。

“什么时辰了?”刘楚玉缩了缩身子,避开他的触碰。

“子时。”想起之前的情形,刘子业心有余悸地喟叹道:“阿姐刚才吓死我了。”

“既如此晚了,陛下还是另寻歇处早些休息吧,妾身月事在身,怕有污龙体。”刘楚玉侧身背过刘子业。

“阿姐,我不忌讳这些。”刘子业将手穿过她的腰,两只大掌覆上她的肚子。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让自己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刘楚玉的背部,感到刘楚玉挣扎了两下,他收紧了手臂,将她箍地更紧,“阿姐别动,我只是想帮你暖暖身子。”

刘子业的大掌异常热,捂在腹部,让那里泛着阵阵暖意,十分舒服。刘楚玉见他并没有别的动作,于是便由他去了。

淡时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刘子业贴着刘楚玉香软的身躯,有些燥热,却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