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滚──”刘子业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地抱住刘楚玉,“阿姐不就是顾忌伦常吗,可是我现在是皇帝了,没有人敢议论我们──”
“你住口──”这次,刘楚玉并没挣扎,只冷声呵斥刘子业,“事到如今你竟然不觉得羞耻吗,我们是亲姐弟啊──”
“亲姐弟又怎样?我只知道我想要你很久了──”刘子一改刚才讨好的语态,抱着刘楚玉,幽幽开口道,“明明天下都是我的,偏偏不能对自己心爱的人用强,阿姐你可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煎熬...”
“你说什么...你对我──?!”刘楚玉突然挣开了刘子业,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子业,“我们是姐弟啊──,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你怎么可以又怎样的想法?!”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阿姐不是也对褚姑父有不该有的想法吗?”刘子业讽刺般地反问道,继而又直直看着刘楚玉,苦笑着开口,“至于什么时候开始?!难道说这么多年来,阿姐竟毫无察觉?!亏我还以为阿姐只是顾忌伦常...”
刘子业松了手,受伤地看着刘楚玉,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说不清的落寞意味。
“是啊,阿姐怎么会察觉呢?”许久,刘子业才止住了笑声,转头落寞出声,“阿姐的眼里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如何察觉...”
“我...”刘楚玉看着刘子业受伤的神情,习惯性地想出声安慰,可由觉得刘子业对自己又超过不正常的感情,这事本身就错了,一开口刘楚玉竟不知要说什么,只垂头不敢看刘子业。
“我要上朝了,一会儿会有人来伺候阿姐梳洗的。”
刘子业看着刘楚玉,眼中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最终消失在喜怒难辨的神色中,他丢也这么句话,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自己的弟弟竟然对自己有着不该有的欲念,自己竟毫无察觉。刘楚玉抬眸看着外面一点点明亮起来的天色,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她本就五味杂陈的心头蔓延开来...
44.失踪
玉烛殿,午时刚过。
刘子业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旁边立着的路浣英,“后宫的事,你自己拿主意!”
“臣妾也不愿意为小事打扰陛下,可──”
路浣英笑着,用有些委屈的声音开口解释着;还没说完,只见一内侍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正欲斥责这奴才没规矩,却见刘子业前倾了身子,期待地看着那内侍。
“皇姐怎么说?”刘子业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长公主陛下她──”内侍华愿儿看了一眼刘子业身边的路贵妃,神色犹豫。
“既然陛下让臣妾自己拿主意,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先行退下了──”
路浣英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失落的刘子业,善解人意的开了口,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出去,心道,你玉烛殿发生什么事,我还怕没人禀报么?
就连上次刘楚玉在宫中被人下药,后来和刘子业发生了那样的事,路浣英也是清楚的。宫中妃嫔都不知道:一向受宠的丽贵嫔怎么突然被禁足。唯有路浣英清楚事情经过,这其中不乏她的从中作梗:既然刘楚玉和项时月都想拉拢自己,那自己当然要借着二人相争,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次我看你要怎么取舍。”走出玉烛殿的宫门,路浣英自言自语似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皇姐怎么说?她肯入宫来吗?”玉烛殿内,刘子业期待地看向华愿儿。
“陛下恕罪──”华愿儿走近了几步,来到刘子业的跟前,“奴才并没见到公主殿下,没能将陛下的意思传达给公主...”
“怎么回事?”刘子业神色不悦。
“奴才去到公主府上,驸马不让奴才进府,说是公主病了,不见任何人。”
“你说阿姐她病了?什么病?”刘子业面色突然变了,焦急地开口道。
“据驸马说是寒疾复发了。”
“你去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