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谢贵嫔的涵映馆,项时月的揽月居离玉烛殿要近很多,这么想着刘楚玉朝着项时月的寝宫而去。
“娘娘不过是呛了几口水,并没有什么大碍。”
刘楚玉进了揽月居,刚走到项时月的房间;就听到太医如此说了一句,抬头只见刘子业正守在床边。
“皇姐也来了──”看到刘楚玉,刘子业颇有些意外。
“我来看看谢....”刘楚玉走到床边,还没说完的话就这般停滞在了喉头,因为床上躺着的并非谢贵嫔,而是项时月。
这是怎么回事?!刘楚玉讶异地看着床上头发湿漉漉,脸色苍白的项时月;终于惊讶地开口道“你怎么──?”
“劳公主殿下挂心了,我虽落了水,但太医说并没有大碍,母子都很平安。”项时月靠着床头,扯出了淡淡的笑容,有些‘虚弱’地开了口,那‘母子’二字却是被她咬地尤为清晰。
刚才落水之人明明是谢贵嫔,连何戢都在场,自己不可能看错...可是项时月现在怎么能佯装自己落了水呢,她明明不在现场!
难道是串通好的...一个念头冷不丁地浮上刘楚玉的心头;她咬牙,脸色渐渐蒙上一层灰白...
“皇姐怎么了?不舒服?”刘子业蹙眉,看向一边的太医,“替公主也把把脉。”
“不用了──”刘楚玉挥手挥退太医,疾步走出了房间,朝着谢贵嫔的住所奔去。
“长公主?”
刘楚玉刚踏出揽月居,就看到路浣英正迎面而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败露的?刘楚玉看着路浣英,很想开口询问,不过碍于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只狠狠地瞪着她什么都没说。
“公主这是怎么了?”
也许刘楚玉面色真的不太好,所以人人都这么问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刘楚玉压低声音开口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路浣英一脸疑惑,“计划不是很顺利吗,只是我没料到何驸马──”
路浣英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斟酌着措辞,似乎对落水之人被换成了谢贵嫔之事毫不知情。
刘楚玉有些失望,有有些怀疑地看着路浣英,最终也不知质问什么,因为担心谢贵嫔,刘楚玉提步向谢贵嫔的住所而去。
来到涵映阁,刘楚玉终于见到谢贵嫔──刘英媚。不过刘英媚却是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一副刚沐浴过后的样子。
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刘楚玉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只是错认;可一想起何戢满脸疑惑的脸,又确信落水的的确是刘英媚...
“楚玉你怎么来了?”刘英媚热切地招呼着刘楚玉,吩咐一旁的宫女道,“去给公主端杯热汤来──”
“你有话想要同我说?”看刘楚玉并不开口,只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刘英媚随即挥退了身边宫女。
“娘娘为什么要代替丽贵嫔出现在观月台?”房间里再没别人,刘楚玉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楚玉你在说什么?什么丽贵嫔,什么观月台?我根本就没出过门...”刘英媚疑惑地看着刘楚玉,忽而将手捂上刘楚玉的额头,担心,“莫不是病了?难怪这脸色这么苍白...”
看着刘英媚手腕处隐约露出的玉镯;刘楚玉总算是相信了:这一切真的是刘英媚和项时月联手演的一场好戏。
然而,她仍抱着一丝希望开口道:“姑姑不肯同我说实话吗?”
刘楚玉的话让刘英媚身子一怔,然而她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镇定,收回手开口道,“我今晚确实不曾出门,楚玉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我宫里的人。”
是不是因为知道何迈死了,所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刘楚玉愣愣地看着刘英媚,突然觉得,刘英媚心里也许也怨恨着她刘楚玉...
“项时月居心叵测,姑姑自己要当心...”淡淡地提醒了一句,刘楚玉终于转身离开了刘英媚的房间,走到门口时,又似想起什么似地开口道,“姑姑虽然擅泅水,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