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从她身上找到了自己曾今的影子。他嘲笑她的不识时务,一把将他强按到在地,拔了她的衣服想要羞辱她,却发现原来是个小丫头。
心头蓦地生出一丝怜悯,他居然鬼使神差地告诉她要保密自己的性别。
此后,他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教导’她。然而随着她的身子逐渐长高,身段出落的越加凹凸有致,脸蛋一日日明艳动人,有些事情终究是掩不住的。
看到她被隔壁妓院的婆子压走那晚,他最终选择了沉默,尽管心头不愿,却知道依自己的力量并不能抵抗什么。
后来他听说她绝食,上吊,割腕,以各种决绝的方式拒绝接客。他终于找到她,在她怨恨及失望的眼神下,吐了两个字──报仇。
他从第一天见她,便知道她原本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只因得罪了权贵,最红全家被杀,留下她一个人被送到勾栏之中。弱肉强食是这个世道的规则,即便后来她亲口告诉过自己她的家世时,他只是沉默。毕竟以她的力量,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然而,见她一心寻死,他最终提醒她报仇,这样,至少能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再后来,她如他期望的一样,学乖了,开始在欢场渐渐出了名气;而她竟利用这一点,最终达到了她自己的目的。
得偿所愿的那日,她摆了一桌酒菜与他共饮,她一面笑盈盈的饮酒,一面叙述自己如心惊胆战地讨好那个让自己恶心,却也能助自己成事的权贵,如何费心费力的布局,以及如何残忍的手刃了自己的仇人。
他看着她狠戾的神色,心想她终究还是变了,再没有当初的倔强与善良。他不知该满意还是失望,却见她在下一刻痛苦地哭出声,扑到在自己怀里,诉尽委屈。
心在那一刻似乎有种揪紧的感觉,那是一向麻木的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想带她逃离这地狱般的欢场。
然而现实是残酷,就在他隐约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一个官员为了讨好刘子业挑选了一干女人男人进宫伺候刘子业,这其中便包括他与她……
进宫后,他便再没见过她,他每次承欢在刘子业身下时,心中都苦涩非常,却又从中生出一种庆幸,或许,刘子业沈迷男色,便会忘了一同被带入宫中的女子……
疼痛阵阵席上心头,子谋最终没有力气再去回忆,他蹲下身子,握紧拳头,蜷缩着身子,咬着牙任由疼痛一波波漫过自己的身体。
那犹如蚂蚁啃噬般的疼痛越加强烈,汗水一股股从子谋额头上冒出,子谋疼得在地上打滚,想要借用与地摩擦的疼痛,减轻啃咬般的疼痛,却无意瞥见一袭绿色的身影疾步而来。
“你怎么了?”倚乔看着地上的子谋,顿时脸色苍白。
“你走开──”见倚乔将手探向自己,子谋一把推开了她。
“你病发了是吗?”倚乔有些着急,她从地上坐起身,又朝着子谋身旁走去,“你等等,我这就去找清公子给你开些止痛药。”
“没……用的”子谋苦笑着回了一声,似乎废了好大力气才能发声。
见子谋痛苦的样子,倚乔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现在,现在解这个,还来的急吗?”
子谋一直在抑制自己痛呼出声,他痛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许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倚乔愣了一下,遂即咬牙道,“你出去──”
“我不──”倚乔从子谋那片刻的犹豫间看到了答案,她坚定地回答了一句,然后扣住子谋的头,朝着那咬紧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股腥甜的滋味滋味蔓延在空腔内,子谋睁眼看着倚乔近在咫尺的面孔,有那么一瞬忘记了疼痛。
倚乔一边吻着子谋,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没用的──,你走啊!”子谋推开倚乔,目光掠过倚乔裸露的躯体,身子在疼痛的折磨下根本没有勃起的可能。
倚乔没有说话,反是将手探向子谋的胯下,那里并没抬头的趋势,她并不气馁,反是一把解开子谋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