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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刘楚玉挑眉看向墨礼,“对于当年的案件,你怎么看?”
“李家当初牵扯到叛乱中是事实,你作为李家旁支的子孙,被处以充军的惩罚已经是先皇宽宏了。”墨礼说这话时,直直地看向刘楚玉的眼睛,“虽然我曾对那私自将我送入宫廷之人有怨恨,但却不是针对皇家,我这么说,殿下可能不信,但──”
“我信。”刘楚玉利落的开口,心知墨礼要是真的想要报仇,只怕在再伺候自己的那晚便将自己杀了,而刘子业将墨礼送到自己身边,定然也是确定墨礼对于自己没有任何威胁性的。
因此,对于这个问题,刘楚玉并没有过多的纠结,他继续把话题拉回正轨,“十数日不见,不想会在这见到你,你还是这身打扮。”
刘楚玉虽给了自己自由,但自己不会武功,乱臣之后的身份又在哪,能去哪呢?墨礼心头暗叹了一声,终究开口道,“墨礼不知殿下好礼佛。”
要是料到,他死也不会来寺庙。
“我可以帮你弄一张假的户籍,给你一个新身份。”刘楚玉答非所问,“到时候你不用在躲在寺庙中,只要──”
“墨礼所求不多,能青灯古卷,常伴佛前已经很知足了。”害怕刘楚玉又说出什么骇人的交换条件,口是心非地回答道。
“你既然不想困于公主府,又怎么会安心待在这偏僻的寺庙中呢?”会看人心的也不只他墨礼一个,刘楚玉笑看向墨礼垂下的双眸,用带着蛊惑的声音开口道,“你难道不想要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墨礼平静无波的双眸终是闪过一丝波动。
15.孽根(H)
一面是信仰,一面是自由,你选择哪面?
一边是神灵,一边是皇权,你冒犯那个?
刘楚玉同刘子业不同,她想来不喜欢强迫人,她只喜欢给人出二选一的难题,看人挣扎,比如现在墨礼。
微风从窗外吹来,抄着佛经的一页页纸张落在地上,火炉里的炭火通红,一旁摆着一副将完成的观音像,室内飘着油墨的气息,还有微风吹来的外面香樟的味道。
墨礼背对着门而立,逆光的姿态让垂首缄默的他颇有些僧人脱俗的姿态,然而那幽深的双眸却昭示着他挣不开世俗的纷扰。
善取舍?或者你没有遇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抉择与取舍,刘楚玉在心头笑道。
“殿下一定要在这里?”终于,墨礼开了口,声音有些艰涩。
“没错。”刘楚玉干脆利落地开口,“佛未必能佑你,可我却是一定能助你。”
这话时说给墨礼听的,也是刘楚玉说给自己听的,内心坚守的善良也好,良知也罢,固然能让自己心安,却不能救自己脱离凶险的局势。刘楚玉从来没得选择,她确实很好奇,倘若当初可以选择,自己还会不会成为今日的自己。
刘楚玉没有信仰,没有原则,她想要知道,信仰原则这一类东西,究竟能有多大的力量。
可惜,墨礼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上一次,墨礼用尊严交换了自由,这一次墨礼只是迟疑了一下,便选择背叛自己的信仰。刘楚玉说的没错,佛未必能佑自己,刘楚玉却可以。所以他再一次回答‘好’。
刘楚玉愣了一下,遂即挥了挥手,门外的刹珞识趣地将房门关上。
“你真让我失望,不过我倒是宁愿失望。”刘楚玉看着墨礼,对上他黝黑的眼睛,如是般靠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是的,她宁愿失望,她宁愿世人都如墨礼一般容易妥协,这样,自己才不会显得不堪与肮脏。
她解开墨礼的腰带,然后探出手将墨礼的僧袍一层层扒开,然后伸出舌头,舔上墨礼的胸膛。
墨礼的胸膛结实而健壮,刘楚玉温软的唇舌在上面舔弄亲吻,爱抚而缠绵,舔弄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摸上他胸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直到变得硬挺然后,刘楚玉舌尖下移,轻轻滑过红色茱萸的表面,轻轻咬住,并使劲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