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挺入了她的体内。
原始的姿势,让他能够把分身每一次都很轻松地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依照心头本能,毫不留情地征伐,忘了温柔和怜惜……
他动作却是那样的强硬,她从疼痛中感受到他的无奈和绝望。
情欲仍弥漫在两人之间,可却已经不是温存的享受。
“何慧景!放开我,不要这样!”刘楚玉低呼,往后缩着身子,躲避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腿从他的腰间滑落,她的手抵在他的身前往外推着他的身子。在他一次撤出间,她终于逮到了机会,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也只转过了身子,不等能离开就被他又擒住了腰,把她的身子拖回到他的身前,从她的身后直接进入了她。
刘楚玉力气微薄同何戢不可比拟,她只能趴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这是个如此屈辱的姿势,如兽,跪伏在他的身前,被他的双手锁住了腰,勒在那里,即便想倒下去都是不可能,只能任他在身后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比之前的让他进入得更深,就算有体液润滑,还是疼得想微微颤抖。
她的双臂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稍一松懈就会被他顶地栽倒在床上,可是她却咬了牙,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只在他要进入的刹那,下意识地向前缩,不想让他进入那么深,可是他的双手又会架着她的腰向后,与他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哽咽般的呻吟再藏不住,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了出来,带着他给予她的颤抖。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轻轻地翻过她的身子看她,看着她已经咬破的唇瓣。愧疚地放温柔了动作。
他用手臂轻轻地圈着她的腰,然后再渐渐收紧,低下头深深浅浅地吻她的唇,涩声说道:“刘楚玉,我做不到,这一次我无论无何也做不到。”
什么意思?
她疑惑,他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她的唇,一下下,一点点,无比地温柔。握了她的柔软在掌心,他感受着她心脏激烈的跳动,那声声地跳动顺着他的掌心向上传去,牵扯着他的心脏一起跟着失控。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盘旋留恋,逐渐往下取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摆动着身体蹭着他。
欲望,再一次没顶袭来,刘楚玉再次纵情地呻吟着,眼神迷乱地看着他把他的坚挺一寸寸地沉入她的体内。
何戢坚实而紧致地腰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渐渐聚大,在他的腰肢摆动中滴落到她隐隐透着粉红的肌肤上,和她的汗珠混杂在一起,被两具炙热的身躯烤化了,蒸干了,蕴成浓浓的情欲,在两人之间渐渐弥漫开来。
刘楚玉的眼中蕴了一层淡淡的水汽,不知是过度的快乐还是痛苦,她用细碎的贝齿咬了唇瓣,忍耐着这一波波难耐的情欲冲击。他却有些不忍,于是便低了头下去含住她的唇,探了舌进去搅乱她的呻吟。身下却毫不肯放松,只忽快忽慢、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一下下,一次次,每一次都满含了他的爱怜,全部地送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了,明明他给着她,可她却觉得身体的最深处被他挑动的难以满足,她哽咽出声,只知道抱紧了他胡乱地低喊他的名字,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
这一夜刘楚玉不知道何戢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他吵醒,身体被他逗弄得异常敏感,每一次他的触碰,都让她想疯狂地尖叫,几欲昏厥!高潮过后身体疲倦之极,像是睡了过去,可又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匍匐在她的身上,抵死缠绵。
“慧景,放手吧。”也不知是白天黑夜,她睁开眼,开口劝他,“慧景,我给不了你想要得。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
她不能做一个一心一意,贤良淑德的妻子,不能光明正大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她甚至不能面见他的家人长辈。
“我知道。”黑暗中,何戢抱着她,声音沙哑而艰涩,许久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刘楚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