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不明所以。

“我本想等着流?h背后的人出手,好揪出来一网打尽,不料……”

听到这里,刘楚玉算是明白了:褚渊还不知道流?h其实是怀敬的人,褚渊定还以为当初流?h劫走她别有目的。

对于褚渊的误会,刘楚玉不想多做解释,她问他,“纵火的人抓到了吗?”

“跑了。”

褚渊说地平淡,刘楚玉却感到一阵发狠的意味,她没有再说话,又过了一阵,才听褚渊开口道:

“阿玉从流?h手中逃出来后,既没有去找何戢,也没有来找我,这些天阿玉一直待在那里,阿玉是在等人吗?”

等人?等谁?怀敬?

刘楚玉清楚,即便她真等到流?h,她也不一定找到怀敬,再说她到底是被‘赐死’了的公主,怀敬会如何安置她还是个问题,她的希望并没有全部寄托在怀敬身上。她守在那里,不过是觉得无处可去罢了。

褚渊不知刘楚玉心头所思,见刘楚玉没有回答,他转头定定地望着她,“阿玉,是在等孩子的父亲吗?”

褚渊知道她怀孕了?是啊,褚渊懂医术,怎么可能瞒过他。

刘楚玉不知该说什么,下一刻,褚渊已经拉过她的手,手指扣在她手腕上替她把起脉来。

按在腕上的手微微颤动。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阵阵温热,刘楚玉顿时觉得似被火灼了一般,轻轻挪动了一下。

褚渊眉头一蹙,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以防她乱动。

“六月的时候阿玉便诊出了有了身孕,为何到如今脉相却显示有孕两月余,阿玉之前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流掉的?为何我竟让半点不知?”

褚渊在床边做了下来,他的手压着刘楚玉皓白的手腕,屋内没有点烛火,只有窗下渗进来的些许光,刘楚玉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听出他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

刘楚玉觉得别扭,想要将手收回,对方却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九月的时候,阿玉便休了何戢,这十一月怀上的孩子又是谁的?”

刘楚玉被他捏的有些疼,几番想要撤回而不得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姑父,你放手!”

闻此称呼,褚渊像被闪电劈重一般,愣愣地看着她,最后终于缓缓放开了手。

半晌,褚渊才站起来,声音有些许沉闷:“阿玉已经什么都不打算同我说了么是吗?”

刘楚玉没有回答,褚渊似乎笑了一下,又过了许久才到:“罢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见褚渊出了房门,刘楚玉缩在床上,曲起双膝,将自己抱成一团。

他曾经是她心头那轮完满无缺的月亮,而如今……她仿佛从那完满无无缺中看到了丝丝裂痕。

刘子业的死,刘的篡权,刘楚玉至今不敢去细思褚渊在此事中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她只知道,她再无法如过去那般信任、仰慕他,认定他是她黑暗中的唯一的光亮与温暖。

这样的意识,让她心头一阵阵发冷……

如果让女主吃了姑父(正主,不是精粉那个),你们意下如何

96.梦魇

别邺褚渊虽不常住,里面供应却一律不缺。

柔软的床铺,温暖的炭火,一切似乎回到了刘楚玉在公主府时的日子,然而躺在紫檀木床上,盖着丝滑的被褥,刘楚玉却失眠了。

心事重重,难免辗转反侧,黎明的时候,刘楚玉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近中午。

习惯的下床想要打水洗漱,侍女却先行端了银盆及其它洗漱用具,刘楚玉霎时间反应过来:她又有人伺候了。

任侍女伺候好自己梳洗,刘楚玉换上衣服,看着镜中那个满头朱钗的女子,忽然生出一种陌生感,她将头发上的珠宝都取了下来,只留了一根玉钗将头发简单绾上。

“姑娘中午想要吃什么?”侍女都是褚渊另外找来的,没人认识刘楚玉,没人知道她曾今的身份。

“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