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悠悠的,想忽视都难。本来没打算有这出,却不料被迫饱个眼福。 就连向来不假辞色的薄望津,端酒杯的动作都微微停滞。 “她是不是就是那个‘乖乖’?听说在春色最近可火。”男人们忍不住议论。 薄望津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去:“想嫖就滚出去。” “唉你说话别那么难听。”男人被他骂,却也只是随意地笑,“人家可是服务员,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