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腿着地,一条腿弯曲着跪在椅子上。
薄望津埋在她的腿心,不停起伏。
小屄被他完全吸住,舌头在内部缓慢抽插。
她一边撑着,另一只手还要自己扒开腿根,供他更深入地品尝。
奶子垂落,随着她的轻颤而晃。
“嗯……啊嗯……”
屄唇被他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小肉缝里的水,都成为他的特殊饮品。
薄望津体谅她的身体还在恢复期,没有用鸡巴肏,就连吃起来,动作也比平时温柔。
不会很用力地吮。
把她当成脆弱的珍宝一样,轻柔仔细地吃她的屄。
头昏昏的,好喜欢。
池最接连不断地呻吟,竟然和演奏的乐曲节奏同频。
他扒开屄唇,用舌尖顶弄着肉核。
乖巧坚硬的小东西在他的舌头上翻滚,提供给他最可口的滋味。
这个姿势薄望津吃够了。
他起身,轻拍她的屁股:“转过来。”
池最呵了几口气,在他的帮助下滑动,翻身坐到椅子上。
材质娇贵的长裙压在身下,双腿打开,挂到椅子两边。
薄望津起身,又一次吻住她。
“唔……主人……”池最眼神迷离地轻呼。
他的手掌在屄唇上继续绕圈,与她的舌头纠缠不休。
池最的全身都被他舔得没有什么力气,只是让他不停地掠夺。
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
玻璃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两人的吐息重叠在一起,有种中世纪的奢靡。
再出色的乐团,也为他们的情欲做陪衬。
薄望津离开她的唇,俯下身,继续吃小屄。
池最的双手抱住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奶子上。小腹里一阵阵浪潮似的重刷让她仰起头,下半身在他的吮吸中抽搐。
演出没有结束,他们就提前离席了。
-
池最坐在工位上打哈欠。
这几天她休息得一点也不好。
薄望津是没有肏她,但是……也没有放过她。
什么时候都在舔。
车上要吃,在家里要吃,开会也要吃。好不容易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突然又钻进去。
她的小屄像是被整天泡在水里一样,随时接受舌头的舔弄。
双腿黏糊糊的。
膝盖就没有什么可以并拢的时候。
她想抗议,但是薄望津像是会读心术似的,还没有等到她说出口,就蹙着眉,一副身体不适,随时有可能发病的样子。想到他的情况,池最又怕就算有三成演,也不敢冒那个险。
薄若邻发消息问她在不在办公室。
池最回了,没几分钟,她坐电梯上来。
“Zoe,我来开实习证明。”薄若邻进来说。
在这之前,薄望津就跟池最提了这件事。
薄若邻的假期即将结束,要回学校了。按照道理,她的实习证明应该由所属部门和人力资源部联合签署,可要是能直接拿到总裁办开的证明,那含金量肯定更高。
只是如果让薄望津来签,他姓薄,薄若邻也姓薄。
也太明显了。
所以她想让池最签名。
虽然用外人的眼光看薄望津的童年经历,妹妹们是夺走父母偏爱的人,从某种意义上,他应该视她们为对手。
实际,薄望津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与家里的其他人感情不深,却并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