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谢明骞更急了,这还是他自己意外发现的。
直到出现那篇狗仔报道,谢明骞恍然大悟,更是七窍生烟。
试想你的恋爱脑朋友被坏女人伤到吃药度日,你还在痛斥对方,他却美滋滋复合了,还瞒了你两个月。
谁能接受?
从薄望津家回去,他就在对喻问之发牢骚。
“你说他怎么想的?啊?他还好意思瞒着我!他就是吃准了我会找她麻烦!”
喻问之倒是意见相反:“上次见面,他状态挺好的,面色都红润了。”
“你能不能胳膊肘别往外拐!”
“我只是更在乎他的实际情况。”喻问之耸肩,“要不然他的药要吃一辈子,你看得下去?而且他们复都复合了,你再棒打鸳鸯,到时候薄望津真吞药自杀,第一个怪的还是你。”
何苦。
谢明骞冷哼:“我还成恶人了。”
不过现在,薄望津反而挺感谢谢明骞。
要不是他那天冲动地找上门,池最和他也不会说开。
薄望津对喻问之说:“我们那天沟通过,我把我的情况都告诉她了。”
这倒是个新消息。
喻问之挑眉:“她什么反应?”
没觉得他吓人?
薄望津勾唇:“她很心疼。”
一副炫耀的语气。
喻问之都怀疑:“你确定她是真的心疼?”
毕竟以前她也是很会演的,不然也不能把薄望津弄成这样。
薄望津没说话。
显然,孤家寡人想象不到他们后来的性生活有多和谐。
他决定证明给喻问之。
薄望津拿起内线电话,拨通默认号码:“过来。”
喻问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到没一会,有人敲门。
池最得到应允,推开门。
发现喻问之竟然在。
她很惊讶:“喻先生,又见面了。”
喻问之对她点头。
薄望津可不是为了看他们客套,还没等池最这话落音,他就伸手。
“到这来。”
池最以为薄望津是有什么文件需要让她看,目光落在办公桌,却空空如也。
还是不够近。
薄望津又说:“靠近点。”
再近就要贴到他身上了。
池最站到他指的位置。
薄望津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当着喻问之的面,把她抱到腿上。
“呀……”池最挣扎。
还有人呢……
她的脸不禁发烫。
薄望津揉了两把池最,对喻问之挑眉。
喻问之突然共情谢明骞了。
他现在都有点看薄望津不顺眼。
谁能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他,私底下是这种性格。
“你干脆把她拴裤腰带上吧,走哪都能带着。”喻问之无奈。
池最臊得更厉害,头都抬不起来,想跑又跑不掉。
薄望津却真的思考了一番这件事的可行性,最后说:“也要看她的意愿。”
喻问之彻底无话可说。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薄望津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