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绑架吗?
至少池最觉得,薄望津从未打算用此来绑架她。
所以他三缄其口。
该说的到这里都说得差不多了。
何医生起身:“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可能还是要他自己告诉你,这边我就不多讲了。但是无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不会因为他而改变你本来的人生计划。因为,这不是我们都愿意看到的,更不是我作为医生的目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多给他支持和鼓励,就可以了。你的认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最后一句话,像下毛毛雨似的,落在她的心上。
她一直,在工作里,追求薄望津的认可。
没有想到,其实他也在追逐她的认可。
池最也站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您。”
她把何医生送到楼下,与他道别,回到薄望津的房间。
他还保持他们离开时的姿势。
右掌放在扶手上,双目失神,反复地搓着。
池最本来想蹑手蹑脚地靠近,可是刚站在门口,他就像是装了感应器,猛地向她看过来。
真是一点都藏不了。
“主人。”池最轻声喊他。
“何医生走了?”薄望津问。
“嗯。”
他艰难地扯起唇角:“那,还愿意靠近我吗?”
池最几乎不作考虑,扑到他身上。
“愿意的,怎么会不愿意。”她抱住薄望津的脖子,满是心疼。
“你不用可怜我。”
她哪有!
池最看着薄望津的表情,和医生聊完后,知道他又在自我怀疑,连忙亲向他的脸。
毫无章法,到处乱印。
“不是可怜,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薄望津猛地压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的嘴唇,凶悍地吻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用力吸吮。
池最不再向从前那样害羞躲避,也激烈地回应着他,解开家居服的扣子,露出两团白嫩嫩的奶子,将他的手拉来把玩。
“唔,嗯……”她不再掩盖呻吟,被他吮得整根舌都酥麻。
分开时还扯着纠缠的丝。
薄望津低头看着她的奶子,她的手还盖在他的手背,完全是邀请的状态。
平时这个情况,他早就低头含住了。
池最主动问:“主人要吸奶吗?”
她以为薄望津会答应,他却摇头。
“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这么说?
池最不明白。
薄望津用额头蹭着她的下巴,呼吸逐渐变沉。
他还是抵抗不住诱惑,双掌攥住她的奶子,用力揉弄,唇瓣在她的脸上摩挲。
池最被弄得小腹一阵阵下坠,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差点就又要呻吟起来。
薄望津却放开了。
他的嘴唇离她的乳头只有一步之遥。
“何医生还有一些东西没告诉你。”
池最记得,刚才何医生也说过。
她捧起薄望津的脸,问:“什么?”
“衣帽间最里面的柜子下面,有个保险柜,密码是你的六位生日。”薄望津沙哑着嗓子说。
池最完全顾不得穿好衣服,从他身上爬下来,小跑着去找他说的东西。
薄望津也在后面跟上。
池最很快就找到那个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