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做过那么多次,他只是把手指在屄唇上放着,就又沾到湿润。
薄望津单手压在她的阴蒂上,用指腹打圈揉着,另一只手掌向下伸。
“圆滚滚的屁股,和奶子一样好揉,还有这里……”
他摸到她的屁眼。
池最紧张地轻扭,却又忍不住想要看他的手指抚摸褶皱的样子。
“也很好肏。”薄望津亲了亲池最的脸蛋,“刚刚吃饱了吗?”
他往里面射了很多的精液。
把两个小洞周围全都染得白白的。
被狠狠灌溉过的地方,此时恢复娇嫩的颜色,在他的手指摩擦下微微发粉。
池最支支吾吾:“饱了……”
“知道主人射了多少次吗?”他挑眉。
池最哪回答得上来,她当时那个状态,连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哪还有时间数他的次数。
她摇头。
薄望津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个数字。
池最害臊得想躲,薄望津却已将把手掌挪到她的大腿,不许并拢。
“乖宝的腿每次都会紧紧夹住主人的腰,一看就很想要。”他继续说,“你穿裙子的时候,露出小腿线条……经常让我忍不住。还有脚。”
他把池最的腿折叠起来,单手握住她的脚。
“也很漂亮。”
以及,最不能忘记的。
薄望津的手放到她的胸口和脑袋:“乖宝有颗七窍玲珑心,也有一个很聪明的脑子。虽然曾经做错过一些事……”
他们同时停顿。
池最知道他说的是她不告而别的那几年。
“但是以后不会了,对么?”薄望津的嗓子变得沙起来,低沉地问她。
从那块小镜子里,池最看不到薄望津的表情。
只能看到自己的腿心,自然地合上。
听到他的问题时,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池最点头,轻轻地回答:“不会了……”
“不会再走了?”他又确认。
“不会了。”池最许诺,“只要主人不离开我,我就不会……”
薄望津突兀地掰过她的头,重重地啃上来。
唇齿碾压她的唇瓣,作为她刚才口不择言的惩罚。
“前半句以后不能再说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池最闪烁着眼眸,试探地看向他。
薄望津眼神暗沉,因她的怀疑而不悦。
“不信?”
池最连忙摇头:“信的。”
他终于松开全身的力气,把她重新搂在怀里。
池最垂下头,低声地主动说:“今天我有点难过……也有点开心。”
薄望津知道她为何难过。
“为什么开心?”
“因为你刚才夸我。”
还从来没有人像薄望津这样,从头到脚地肯定池最。
换成别人,要是知道池最在父亲的葬礼上不仅没有祭拜,还想着法地争夺那份遗产,可能都会扣下一顶“不孝”的帽子给她。
可是薄望津没有。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对她善良与否做出评判。
他仅仅问她想要做什么,然后帮了她。
给予她的信任和肯定,才是池最无以为报的东西。
池最越想,鼻子越酸。
她转身,用力地抱住薄望津,埋进他的颈窝。
“主人真的是很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