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肏骚逼,肏得婊子舒服吗?嗯?”他鼻音性感,李藿听在耳里只觉得小穴猛地收缩一下,又流出肠液。

贺呈见李藿不搭,逼却吸得越来越紧,他低沉地笑声自胸腔中发出,“喜欢我的声音?还是喜欢说你骚?没见过比你骚的奶子,就是女人的乳房都没这么骚的,一会儿不摸就软得像云一样,逼也骚得要命,时时刻刻都想吃鸡巴吧?”

他肏干肉穴的动作不停,囊袋啪啪打在李藿肥嫩的屁股上面。

“骚屁股真贪吃,鸡巴不够大还满足不了你对吗?哪个男人有你这么大的屁股啊,肥逼天生就该是让男人肏的。”

“吸得真紧,是又要被肏射了吗?今晚把你干得射尿好不好啊,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流精怎么样?”

李藿呜呜地叫着,鸡巴硬得发疼但舍不得摸一下,后穴持续地绞紧,希望如同对方说得那样被干到只能射尿。

贺呈发狠地动作着,整个卧室全是操穴水液噗嗤的声音。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贺呈掐着李藿的奶子,深深一挺,把第一炮精液射进了李藿的后穴。

他同样射了出来,肉逼发疯似地收缩吃紧,鸡巴不一会又在逼里硬了起来。

29又是你

这一晚,贺呈说到做到,干得李藿不断告饶。

他软着四肢向前爬,想逃离那根持久力惊人鸡巴,但又被马上拖到了原地,鸡巴再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贺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李藿射了太多次此刻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鸡巴涨得发疼,不断流出淫水,可就是得不到最后的纾解。

“呜呜不要了…别肏了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李藿掩着面小声流泪,他已然神志不清,软弱地求饶没有得来半分怜悯。

“不是你说的吗?你26岁,我32岁,现在说说谁该有心里准备?”贺呈把李藿的大腿大大分开,红肿的嫩逼里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阴茎。

“我!是我,是我该有心里准备……小逼好疼…别操了呜呜……”李藿肛口肿胀,穴肉敏感到了极致,贺呈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引起他剧烈紧缩。

“呼。”

贺呈被他夹得吐出一口气,死死按住李藿的大腿打桩似得往里面锲入。

“啊啊啊啊啊啊!”

李藿翻着白眼,蜜色双腿不受控制地急速抖动,涨硬的阴茎直直射出一股透明的浅黄色尿液,这股尿液来的又急又猛,两人都没防备弄脏了身体,他的肉穴痉挛似得猛烈蠕动,贺呈低喘着射出了今晚的最后一泡精液。

“呜呜呜呜呜……”李藿回神之后只觉得没脸见人,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哭着。

贺呈把鸡巴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大滩的精液失禁一般从中流出,源源不断似乎没有尽头。

他涨红了眼,却也知道不能再肏了,李藿的骚逼已然肿起,肠肉微微外翻沾着精液。

“乖,别哭了,去清理吧。”

贺呈把李藿从床上半抱起来,诱哄着去了浴室。

这晚之后一连几天李藿都不好意思面对贺呈,第四天的时候两人在简单的告别之后便要阔别两周,他出差的时间确定下来了,贺呈不太方便就吩咐司机送他,李藿登机后给对方发了个消息,便跟着广播提示关掉了手机。

他降落在S市机场,甲方那边派来接他的人已经站在了等候区,他提着行李箱朝对方走去,等待多时的年轻人扬起了笑容,“您就是李总吧?我是洲际这边负责接待您的,您在S市这两周吃住行全都由我负责,有什么事您找我就成。”

年轻男生热情的笑容很难不引起别人的好感,李藿也扬起笑摆手道:“我就是一小员工,千万别叫我什么总,看你应该比我小点吧?可以叫我藿哥。”

年轻人从善如流地叫藿哥,也不问对方到底多少岁,他要接过李藿的行李,但被一再推辞,“您就给我吧,这是我的工作,不然老板问起来要炒我鱿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