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痒的流水,得要大鸡巴才能止痒。”
“公马是不是早就被你榨干了,嗯?所以出来发情找肏?”
“这个饥渴的穴真骚!骚坏了!给小母马的逼日烂好不好?”
学弟说的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壮受的耳朵里,那些淫词艳语纷纷化作了淫欲的利器,插入他的花穴把每一分穴肉磨碎嚼烂,剧烈的快感将他团团囚禁,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学弟的话语,仿佛他真的成为了一头淫乱的母马。
因为太淫荡了,穴里每天都在发情,都在流水,骚逼无时无刻不想要鸡巴插进去。
原来的配种马受不了他的淫荡,日日交配后马屌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他只好空着一口艳红的穴,出去找别人肏。
学弟刚好就是他看中的那个交配者,比马屌更大的鸡巴,够硬,够长,每捅一下都能肏到他的敏感点。要是连续多捅几下他龟头就爽得流前列腺液,要是乳头被咬,胸肌被揉他就会颤抖着用骚逼喷出一小滩淫水,要是学弟愿意摸一摸他的鸡巴,他就会眼现白光颤抖着射出来。
“小母马…呜我是小母马…”
“小母马的逼最贱了…要最大的鸡巴才能肏。”
“肏肏我…用力肏肏我…呜呜不要马屌,喜欢狗狗的阴茎。”
学弟怎么也想不到壮受会跟着他的想象说出这些骚话,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忍耐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手背血管暴起,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尤为可怖。
“骚婊子。”学弟突然咒骂一句。
钳制壮受的手更用力了,本就激烈的肏干频率快得让淫穴应接不暇,媚肉一圈圈翻出又马上肏进,两人相连处的水声滋滋作响,阴囊将壮受屁股拍得一片红痕,骚穴在急速痉挛,学弟鸡巴硬得发疼,骑马的速度快得可怕。
终于,在壮受后穴高潮时,他狠狠一撞,射在了骚逼里。
在这样下贱淫荡的想象中达到高潮,壮受回过神来后转身就是对学弟一个爱的抱抱。
搂住腰,趴住胸,不想面对,并开始怀疑人生。
天哪天哪天哪,夭寿了,他都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母马,什么马屌,什么要最大的鸡巴…老天爷,你要是不愧对这声爷就显显灵带我走吧!
他此刻脸红的发烫,就是学弟都从胸前的那块皮肤感受到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