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时候说不伤心是假的,这段感情他自始至终都全情投入认真对待,却没想到别人留有余地左右逢源,为此,他一蹶不振了许久。那一年过年全称佯装快乐,只有薛若涤看了出来,最后他们跟家人打了个招呼,去了草原散心。

回来之后虽然好转许多,但夜深时还是不免怀疑自己,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不然怎么会以这种方式收场。

至少,出国也应该跟他说一声啊……

为了忘记情伤,他在学业上更加努力,脑海里被忙碌充斥之后很难去自怨自艾,导师本就对他欣赏,在漂亮地完成了两个课题之后,他跟着导师做了贺氏的项目,因此认识了贺氏总裁贺呈

吃了几顿饭,喝了几回酒,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床上去,有一有二于是接二连三,成了现在这种暧昧关系。

说是炮友,他们工作上有联系,生活中经常约出去玩;说是恋人,还没有人开口确认过关系,好像默认了这种若即若离。

李藿也无所谓,于公他们从来公事公办,他进贺氏是凭的自己实力。于私,贺呈能力不错,在床上更加不错,器大活好公狗腰,面容冷峻腿又长,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叩叩”

李藿敲响了贺氏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贺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把材料全都装在袋子里了,现在给你看还是放在桌上?”李藿走到总裁办公桌前问道。

“先把门关了。”

贺呈头也不抬,飞速地在一堆文件上签字。

李藿依言去把门关掉,重新站回了办公桌前等贺总发话。

贺呈签完最后一页纸,盖上墨色钢笔冒后,翘腿坐在豪华老板椅上慢条斯理地问道:“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住?”

李藿有些惊讶,没想到贺呈这种工作狂会在上班期间说私事,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们的关系不适合一起住。”

“我们是什么关系?”贺呈很快反问。

“反正不是能住在一起的关系。”李藿打太极,如果对方只是觉得这样方便做爱,着实没有必要。

“能住在一起是什么关系?”贺呈再次反问,指节敲了敲桌面,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李藿,大有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李藿跟他对视,眼神没有半分躲闪。

“这种关系。”贺呈话音未落人就将李藿压在了办公桌上,两人脸部相对,不超过一公分的距离。

贺呈的睫毛长而浓密,对待下属从来严厉的眼神此刻柔情蜜意,他专注地望向李藿的眼底,舔了舔唇,“做我男朋友,嗯?”

李藿没防备地被压在桌上,背部硌得生疼,刚想说话便猝不及防地迎来告白,他呆愣了瞬间,很快道:“我考虑考虑?如果不答应的话,会被开除吗?”

贺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闷闷地笑了笑,胸腔传来的共鸣连带李藿也感受到了震动。

“只能答应不能拒绝,开除肯定不会因为还得给你多付一个月工资,但穿小鞋就不一定了。”

他玩味地看着李藿,手在对方因为半躺而露出的一截柔韧腰线上摩挲。

李藿腰部敏感,贺呈的动作挑逗意味十足,他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恨恨地开口道:“可恶的资本主义家!我堂堂无产阶级接班人,不受你的威胁!”

贺呈笑意加深,“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谁比谁高贵?你要是答应我,贺氏有的你一半,大可以试试做资本主义是什么滋味。”

他的手从衬衫下摆中钻了进去,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李藿上身细腻的皮肤。

“你这样说我更不能答应了,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更何况我无产阶级工人被压榨习惯了,学不来你们资本家那一套。”

李藿在贺呈的身下扭来扭去,始终逃不开对方如影随形的“吃豆腐”行为,他动出满身汗,贺呈本只想逗他并没有在办公室胡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