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藿既觉得可笑又想冷笑,合着一个无辜一个更无辜,就他是棒打鸳鸯拆散“朋友”的坏人?
“你不用给我道歉,只需要马上消失在我眼前就好。”李藿一旦不笑,就显得十分严肃,他看着路铭的脸,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出来。
“好,我马上就走。”路铭朝唐屿点了点头,立马就要抬脚走人。
“等等,你别走。”沉寂许久的唐屿出声拉住了路铭,“你什么都没做错,要走也不该是这种走发,我送你出去。”
“很好,唐屿。你喜欢上别人,要分手,我不会有半点纠缠,哪怕你想我马上搬出去都可以,但你这样不对,真的不对。”
李藿同样站起身,拉住了唐屿。
“你如果要送他,我们就分手。”
这句话没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也显得很幼稚,但他就是想说,就是不吐不快,如果唐屿这么看重另一个人,这段恋爱也没什么谈的必要了。
“那就分吧。”唐屿丢下这四个字,拉着路铭走出了饭店。
李藿明知道他最讨厌被威胁,还说这种话,当着路铭的面,就更不可能示弱了。
他不觉得李藿会真的跟他分手,只是想着送走路铭回去跟对方再好好道歉解释解释,应该能蒙混过关,再不行主动给李藿口前面口后面,都是男人,身体上爽了很多事情也就算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等到将路铭送上车,回饭店后桌上空无一人,服务员正在收拾残局。
他问向这个服务员,“这桌上的还有两个人呢?你知道去哪了吗?”
“走了,不过去哪了不知道,他们结过帐我才来收拾的。”年轻的服务员站直身,因不知道答案而面露为难。
唐屿没有纠缠,失魂落魄地走出饭店。
深秋的夜晚寒冷,他一路走一路给李藿打电话,但始终显示无法接通,他又发了好多好多解释道歉的话,说他不是那个意思,说他不想分手,说他错了,却都没有得到回复。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后背被冷汗打湿,双腿感到麻木了,才打了车回家。
他抱着侥幸,期望回到家,李藿正开着灯等待,在路上他已经想好了,不管李藿是打是骂,哪怕要上他,他都接受。
但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室黑暗。
唐屿没有开灯,就着窗外的月光坐到了沙发上,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回忆循环播放。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最早都是凌晨一点睡,实在没时间更新。
后面会慢慢补回来的。
本文无反攻 番外有没有容后再议)
13同床共枕
李藿和薛若涤回了后者住的酒店,因为觉得饭店味道太大发小先进浴室洗澡了,他独自坐在床沿上,心里苍茫一片。
在饭店时,唐屿拉着路铭离开,轻飘飘地几个字化作大石压在他的心头,又沉又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他就站在那儿,直到看不见两人背影,薛若涤过来揽住他的肩膀才回过神。
他勉强笑了笑,企图打破尴尬,“哈哈哈小丑竟是我自己,见笑了见笑了。”
薛若涤看不过眼,伸手把他干笑的嘴合上,“笑得有多丑你不知道吗?走了,一个垃圾不值得留恋,哥给你介绍更好的。”
然后,他就像提线木偶般被薛若涤拉着付账,拉去酒店,进的时候还争论了一番,到底是重新开双人间还是就住薛若涤原本的大床房。
他说还是双人间好,免得薛若涤睡觉不老实磨牙打呼噜让他睡不着,其实是怕自己同性恋的身份让发小别扭。
薛若涤却说大床房好,两个人睡着暖和又省钱,死活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一进房间对方就去洗澡了,他无心参观只是坐在那里思考人生。
从未想过这段恋情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他原本想着,要么就是各自遇到了更喜欢的人,谈妥之后和平分手,要么就是毕业各有规划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