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了的那条扔进了垃圾桶里。扔的时候还在碎碎念“害人精唐屿、害人精唐屿”。

害人精本精对这一切并不知晓,他还在楼下便利店买安全套,左挑挑又捡捡,橙子味的拿一盒,薄荷味的拿一盒,带螺旋的拿一盒,有凸点的拿一盒,不一会儿手上就积了七八盒,还都是特大号。

付过账后,唐屿慢悠悠地在晚风中晃荡,现在回去肯定挨骂,李藿憋了一路就等着回去朝他撒气呢,还是晃个二十分钟等人消气了再回,这样用这几盒安全套的时候双方自愿,都是配合的状态。

啧,我真是个小天才。

小天才在二十分钟刚过那一刻推开家门,就和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李藿视线碰个正着,他见人表情不善,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再等二十分钟了。

“你买黄金呢这么久?”李藿环抱双臂,发出质问。

“我错了。”唐屿诚恳认错,在李藿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飞快地扑过去抱住对方并以吻封缄,确保严严实实堵住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唔!你、你别,别以为这样就唔!”李藿断断续续,刚喘口气说话再次被剥夺话语权。

白色椅子在唐屿扑过去拿下,椅子腿在地板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唐屿越亲越用力,椅子不断后滑,刺耳声连绵不绝。

“行了,再弄下去楼下得报警说我们噪音扰民了。”李藿推开唐屿,手背抹掉唇舌纠缠带来的水渍。

“可是我都硬了…老婆老婆好老婆,你摸摸,真的都硬了。”唐屿半强制地把李藿的手放到他的鸡巴上,性器一个劲往对方手上蹭。

“硬了就硬了,关我什么事,自己解决!谁让你接个吻都能发情。”李藿不管他,抽出手就要走。

“呜呜呜我的老婆学长,你就真的忍心这样对你可怜的老攻吗?”唐屿嘴上示弱装哭,手上一刻不停。不仅强行抱住李藿使其无法动弹,边说手边伸到了衣服里面,从腹肌摸到胸肌,对着两只胸乳又捏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