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走。问心宗此去千里,再回来可就难了。”
街道上凌乱不堪,深渊地缝横过东街,那里的屋舍已不见踪影,被流星火球摧毁的房屋一片狼藉,翻折的旗帜,呼喊的声音到处都是。
“娘,娘……”
“爹,你醒醒。”
不过一场斗法,镇上的百姓死伤有两成,好在贪玩的小孩当时都在山顶,都还活着,而这些小孩家里,大多有亲人在世,虽说有些人伤得都不轻,但至少有人还在……
也好。家破人亡的有她一个就够了。
去问心宗的路上,方老头难得破财买了辆马车,马车破破烂烂四处漏风,驱车的是匹老马,瘦骨嶙峋,车子晃晃悠悠,慢吞吞地长途跋涉。
车内颠簸了一阵,祢荼疼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她摸了下后心,满手的血,于是掀开车帘对前面驾车的人道:“我后背还有点疼,您能再给我治一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