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苏的欲望流窜周身,蜜穴内被唤起前所未有的敏锐触感,哪一处凹陷被填补,哪一处凸起被拉扯搓捻,哪一处只需重敲狠顶便可,全部在巨棒的侍奉中被一一点出。

插入的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火热巨棒,狰狞盘虬的青筋凌虐着嫩肉,绞得蜜汁咕叽作响。但那巨物又像是量身定做一般,与他全然契合,完美地研磨、穿刺、撞击,处处正中核心,捣磨得林凌吟哦不止,媚浪的叫喊很快便如同婉转乐曲奏响,与肉体碰撞声、水声交融。

“啪啪啪啪......”

凶猛的插捣变本加厉,高速运动的巨棒与蜜穴保持完全的契合,针刺般的戳点、高凸处的刮碾、交缠的嫩肉被旋绞蹂躏......

蘑菇头被强大的吸力吞咬得几乎当场射精,紧接着硬物寸寸侵入内里,操得少年哭腔渐起,叫得越来越急,唇角渗出晶亮的涎水仍不自知。

傅霄越干越是精力旺盛,堆叠的欲望齐齐喷发,肉棒肏入子宫,粗大的蘑菇头恶狠狠撞在内壁上,刺激得林凌浑身哆嗦,发音愈发咬字不清,双瞳中若隐若现地浮出极度的兴奋。

“零零喜欢吗?”傅霄发红的眼中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浓重占有欲,期盼已然攀升至顶点,眼瞳深处流露出狼性的凶残,似要在灵魂与情感层面,将他吞咬得一丝不剩。

林凌呜呜咽咽地胡言乱语着,无意义的字词从口中蹦出,五脏六腑像要被顶出嗓子眼的感觉彻底摧毁了他的辨识力,只剩本能还在诚实地工作着,替被动承受着巨棒捣干的身体言说心声:“啊啊啊啊......大、大肉棒......干穴......喜......喜欢,插得好深......喜欢......用力肏......肏死我......啊~~~唔啊!”

“小骚货!”傅霄顺手在他的臀肉上狠狠一拧,巨棒便疯了似的机械般地越撞越深,插在子宫深处,像要把那厚厚的宫壁捅穿。

马达般飞速耸动的腰臀交叠出无数重影,疾风骤雨般的密集抽送完全超出了林凌的承受范围,他口齿不清地哭喊求饶,却又大叫着要傅霄,大脑被太过澎湃的快感热浪摧残,无法解释这样的矛盾,只得转化成上身的激情战栗和双腿近乎抽搐的颤抖,腰肢在傅霄双手的紧扣中大力挺动,媚穴胡乱擦碰着肉棒,越发叫人疯狂。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林凌哭得嗓音沙哑,妩媚的叫声中夹带几分难以分辨的极度狂乱,身体失去控制痉挛不止,媚穴深处喷出大片精水冲击着巨棒,被严丝合缝地堵在穴中,晃动得咕叽咕叽直响,浪荡得无以复加。

傅霄低吼一声,肉茎几乎折断在穴中,被狠狠拧得射出精液,龟头抵着宫壁震颤,滚烫的白浊瞬间灌满子宫,烧灼得林凌高潮频起,在原先的波澜上再添狂潮,娇软的胴体像要被无尽的快感撑破。

他翻着白眼几乎晕厥,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像有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吮着敏感的龟缝吸精/疯狂顶耸

“怎么样了零零,跟你傅霄哥哥相处的还好吗?”

大清早的,母亲就打电话过来,林凌被操了整整一夜,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疲惫的接通,有气无力道:“就那样吧。”

“你傅霄哥哥懂得多,你多跟人家学一学。”

林凌长叹一口气:“妈......你怎么每次打电话都夸他,到底傅大哥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

“你们都是一样的,你是我儿子他是我女婿,你要是有他这么争气,我也就不愁了。”

“你整天跟你小姐妹搓麻将,没见你愁,我这都随你。”

一听林凌把话题扯到麻将上面,母亲立刻嫌他唠叨,“挂了挂了,不跟你说了,我待会还有事情,你自己好好的,别让傅霄操心知道吗?”

林凌:“嗷。”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的一声,林凌把手机一扔,再次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到了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