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引颈就戮似的仰起头,宛如一只受难的雌鹿。
“要尿了!真的不行了!要被玩坏了呜呜......”
谁知两个男人闻言更加兴奋,贺珝死死地按住后穴敏感处,开始加快速度抠弄,而贺征则一手按住了晏清的龟头防止他用阳具尿出来,一手用拇指抵住肿胀不堪的阴蒂,其余手指插进着湿热滚烫的女穴,一刻也不停地肏弄起来。
晏清这下是真的快被逼疯了,身下的两口淫穴全被男人把在了手里,连性器都被桎梏住,可怜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着男人的动作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明明前不久才沐浴过,现下又是一身的咸腥味,理智和体面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贺珝抬高了他的一条腿,摆出动物排泄的动作,又让贺征把他拉到床边,将他的女穴对准了床下的夜壶,柔声蛊惑他:“尿出来,尿给我们看,今晚就放过你。”
晏清没有办法,他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已然被调教成了两兄弟床上放荡的小娼妇,对对方要求的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最后只能像发情母兽一般崩溃着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恍惚间晏清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缓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失禁的同时又喷了一次奶。
他被欺负到了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地步,连失禁都伴着一阵让人唾弃的快感,下半身像是有流不完的水,贺征拿了根玉势替他堵住女穴,将他抱到了隔壁房间的床榻上休息。
晏清连腿都合不拢,肥嫩的女穴红肿发烫,那颗阴蒂更是可怜,被玩到破皮了不说,硬生生高肿起三倍有余,连阴唇都没办法将它遮盖,两日之内,估计连走路都能磨到上下齐哭。
而原来那张床已然满是狼藉,混着体液和尿液的骚腥味,大概是得将床褥整个丢掉了。
【作家想说的话:】
贺征:先吃几颗糖,到时候和小后娘来一个甜甜的深吻。
贺珝:先喂小清一点水,到时候逼他失禁给我看。
晏清:以后再放假醉鬼进门我就在贺家陵寝前大唱小寡妇哭坟!
彩蛋是贺珝装醉闯进晏清房间里强行扑倒嘿嘿嘿
彩蛋内容:
“小清!快点开门!小清我来找你啦!”贺珝面无表情地拍着门,用激昂的语气竭力模仿出一个醉鬼该有的疯劲。
一旁的下属都是和贺珝一起在边关打杀了十几年的近卫,跟随着贺珝杀过人烧过粮草抢过军饷,自认为对贺珝十分了解,却不想此生还有机会见他装醉撒泼的无赖样,个个憋笑都憋得涨红了脸。
房中无人的单身汉是不懂这种情趣的。贺珝冷着脸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人立刻缩了缩脖子,冲着门里大声喊了一句:“夫人!将军喝醉了酒!吵着非要进您的院子!您出来见一见吧夫人!”
贺珝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拿手比划了一个“九”,示意见者有份,每人都有九两银子拿。
于是近卫们更加来劲,叫喊声此起彼伏地响在王府上空,晏清被吵得厌烦,恨恨地让人开了门。
门一开贺珝就立刻换了副神情,使劲将自己的脸皮搓红后,对着近卫点点头。
近卫浮起暧昧的神色,将院子里的侍女都赶了出去,替贺珝守在了院子门口。
“吵死你干什么!撒什么酒疯!”里屋的门被贺珝一把推开,晏清刚起身就被贺珝扑了个满怀,差点连人带椅被撞到地上。
“乖,好久没见你,来给夫君香一口。”贺珝装着酒醉的样子故意往晏清脖颈处蹭,等到晏清抬起手来推他,立刻就利索地剥掉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