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床铺里细弱地挣扎着,连哭声都带着情欲的味道。
“不是你让我们碰的吗?小清真难伺候。”贺珝将晏清的头枕在自己的左腿上,示意他舔一舔腿心的性器。
晏清顺从地吞吐了一会,发现身后的贺征只是在臀缝里不断抽插,一点也没有照顾到难耐的后穴,只能呜咽着重新哀求。
“一炷香内让我们两个射出来,就让你舒服。”
隔着一层肚兜,贺珝的手仍在把玩着乳肉,而贺征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重重碾过红肿不堪的女穴,晏清快被这种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感官刺激逼疯了。
一炷香....怎么可能!
晏清终于确定,两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记仇,贺征估计也是早就知道了他的算计,特意挑了今天来惩罚。
房间里也没有计时的东西,一炷香有没有到,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果然,贺征和贺珝前后射在了他身上,两人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胸口和臀缝处,末了还要迎着晏清哀求的眼神,含笑摇了摇头。
“好可惜,小后娘超时了。”
王八蛋!
晏清咬着床上的软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王府下人今日又得洗一张湿透了的床单。
【作家想说的话:】
赶在情人节的尾巴和大家说情人节快乐ww
贺征和贺珝今天依然没有做人
24“肏到失禁也没关系”
“你化了三颗在里头,按照药性大概得捱三个时辰。”贺征在晏清的腰腹处盖了薄被,免得他光着身子着了凉。
可惜晏清正难受,无力地踹开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滚蛋!”
“脾气太差了。”贺珝摇摇头,把堆积的卷宗拿到床边,床上被他们一折腾,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他自己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角落,坐在了晏清的身旁。
贺征则大费周章地将笔墨和桌椅都搬来了床前,对着床上被情欲裹挟的肉体,饶有兴致地拿起画笔开始画他早就想画的春宫图。
晏清本来以为这两人是在装模作样,不多时就会像以往凑过来对他那样动手动脚,于是把脑袋闷在枕头里,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尖,等着身边的贺珝什么时候忍不住了。
可他左等右等,难受得连脚趾都在细细颤抖,双腿更是早就缠得紧紧,却始终没有等来贺珝的动作。
他忍不住探出头,见贺珝竟然拿着卷宗正襟危坐,俨然一副专心办事的模样,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他再一抬头,看对上贺征的目光,可贺征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像个正经画师那般,埋头画图。
一个两个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晏清正气恼,不料贺珝微凉的手掌突然摸上了他的腿根,嘴里还说着“借你的水来用用”,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急求抚慰的性器已经兴奋地一跳,直愣愣地擦过贺珝的掌心。
“呵。”贺珝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句,晏清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淫荡放浪,可惜现在不是和他争辩的时候,他正准备夹紧两腿之间的手掌蹭一蹭,贺珝却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然后就着刚刚从他腿间蘸来的淫水,翻了一页卷宗。
贺珝满脸严肃认真,仿佛方才摸他真的只是为了翻阅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