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贺征嘟囔着把人扒回怀里,趁晏清闭眼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立刻把头埋进晏清胸前,叼起了其中一侧的奶尖。

他将奶头吮吸得啧啧有声,晏清昨天才出了初乳,那一团乳肉又被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地玩了几乎一整夜,娇嫩的奶头原本就有些破皮,禁不住这样粗暴的吸法,他用力推贺征,贺征就叼着奶尖一起往后退,到最后只能躺平,任由贺征大口吞完昨夜积攒的奶水,才推开贺征的脑袋,护着奶尖钻回了被窝深处。

“小后娘乖,奶子都破皮了,我先给你涂完药再睡。”贺征喝完奶,又想起了昨夜玩得太过火还没来得及上药,于是又用手指蘸了药膏,举着手指哄着晏清转身给他上药。

晏清嫌他又吵又多事,自己掀开被子抢过药膏,胡乱抹了一通就迅速钻了回去,末了还不忘闷声闷气地警告贺征:“你再把我弄醒,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抱着被子去找贺珝睡觉!”

贺征巴巴地举着一根手指,本来还想着在抹药时最后再吃一口豆腐,没想到不但没吃上豆腐,这块豆腐还威胁着要往别人嘴里跳,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手指上的药膏擦掉,起身穿衣出门。

要不是上回红绳的事情卖了贺珝一个人情,这回小后娘产的初乳恐怕得跟他分着吃,哪还会有昨晚一个人独占所有初乳的好事?从让顾祯制药到现在,等了那么久,贺珝那头狼估计早就饿急了眼,还敢抱着被子去找他睡觉?不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才怪!

贺征一路想着,正巧遇上了往里走的贺珝,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低声拉着贺珝说道:“等会去书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反正都被我喝光了,不如等奶子再大一点,一次性吃个够本好了。”

贺珝嫌弃地狠狠一按对方额角的淤青,他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被踹下床撞上了哪里,否则贺征一个王爷,还能有什么机会磕了碰了?

“我没打算现在弄他,先让小清休息几天,我自有办法讨回来,等他奶水再充沛一点.....”贺珝神秘一笑,转了话题:“我听说你亲自开库房,取了前几天刚赏下来的织云锦,还请了城东的绣娘来?”

“是啊,毕竟万一以后一直流奶,小后娘肯定也不想一穿上衣服就打湿前襟,或是顶出两个小圆点来,总得给他做个小肚兜遮一遮奶子。”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

自从那天晚上被贺征揉出奶后,晏清胸前的两团软肉就更加明目张胆地一日日涨起来,白天躺在摇椅上听戏,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能闻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奶香气,等他黑着脸挥退所有人,解开衣裳一看,果然胸前已经晕开了两片湿润,只能自己把奶水全都挤出来,免得又溢出来丢人。

白天也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晨起。积攒了一晚上的奶水将两团乳肉涨得沉甸甸,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一道奶汁来。

偏偏最近江南一带出了一伙劫匪,接连做了几件劫掠大案,先是劫财,后来仗着官差抓不住他们便愈来愈猖狂,竟然跑到城中劫人,短短数日已经丢了三四位姑娘。知府急得连觉都睡不着,嘴边长满了燎泡登门求助贺征,贺征不知怎的应了下来,连着数日都在外面奔波查案。

贺珝晚上也得巡防,城里最近人心惶惶,他带着人抓了十几个趁乱滋事的小混混,把人统统丢去了知府衙门升堂,以此来镇住某些想要暗地里浑水摸鱼的家伙。

如此这般,晏清反而成了一片乱象里最闲的闲人,他本来要揪住被下产乳药的事情好好发一顿脾气,好叫那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好随便欺负的,可是如今两个人为了公事都不着家,连面也难见,他准备好的质问和满腔怒气无处可去,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受得不行。

见不到始作俑者,他本想去找帮凶的麻烦,谁料顾祯跑得比兔子还快,带着捡棠去了山里采药,只留下几贴药,还留了张“爱喝不喝”的字条,气得晏清差点让人把他在王府的药庐拆了。

晏清对着那贴药研究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