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贺征必定舍不下他的皮囊。
“别怕,不是要你命的东西。”贺征见他真慌了,摸着他的脑袋安慰着,“这是钟情蛊。”
“这本是苗疆的秘方,一公一母两只虫,母蛊受公虫吸引,就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不愿分离。我们特意拿了方子,稍加改动后制成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公虫。”
“还有更妙的。母蛊用药材养着,养过母蛊的药材能制成刺青药水,刺在人身上,永远也不会褪色,床事的时候还能助兴,是不是特别厉害?”
贺征这些年装纨绔,什么泼皮无赖的样子都学了个遍,拿这种事情笑吟吟讨赏的,天下也就只有他这种脸皮才干得出来。偏偏他又生的俊朗,嘴上说着下流的话语,面上仍是一片风流公子的笑模样,叫人讨厌不起来。
晏清顾不上与他扯皮,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刺青”上,按照他对两兄弟的了解,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果然,贺征刚一说完,就拿着布条准备把他往床上抱。
“等、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晏清心跳如鼓,他怕疼得要命,看贺征的样子,竟然是不用麻沸散直接上手,让他自己忍受刺青这种疼痛,简直是催命!
“刺青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贺珝低头看他,伸手摩挲着晏清的嘴唇,想到刚刚自己透过门缝瞧见的亲昵画面,虽然知道晏清必定没有半分真心,还是觉得吃味。“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来一碗麻沸散。”
晏清没有接话,他心知贺珝的甜头绝不会白给。
果然,贺珝用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他,又按了按他的嘴唇,潜在的要求再明显不过。
人在屋檐下....晏清忍了又忍,决定暂且向贺家恶势力低头,伸手解开了贺珝的腰带。
“唔....”才刚刚进了个头,晏清就觉得嘴巴已经被塞满了,可贺珝仍在往里推进,晏清难受地想要反悔,被贺珝按住了后脑勺,坚定地继续往里插。
“敢咬的话,就把你的骚穴肏烂!”贺珝握住了晏清的命门,有恃无恐地威胁着,看到晏清的眼神一瞬间惊慌,又趁机肏进去了一截。
“唔行....呜....”龟头顶到了喉咙,娇嫩的喉管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刑,难受地疯狂收缩,百般抗拒这根讨人厌的入侵者,湿热紧致的收缩感却更加刺激了性器,耀武扬威地胀大了一圈,撑得晏清嘴角发疼,不得不将嘴巴张到最大来勉强接纳。
晏清的脸颊被性器撑得鼓鼓囊囊,像是贪吃的孩童,贺珝看得有趣,用手指在他脸上描绘出性器的形状。
吃不下了....别再进了....晏清噎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是贺珝不但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反倒得寸进尺地要求他“舔一舔”。
舔他个头!要是换做平日,晏清一定不计后果拧断这根孽根,可是如今还要忍辱负重伺候它,满心满眼都是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一步错步步错,招惹来这两个禽兽。